說了這句話之后,薛哲gan1脆利落地把人交給薛繼籌發(fā)落了。
“o門的人,怎么也輪不到外人來折騰……不過你也清楚o門人手不足,dai罪立功之類的,就不用我多說了吧?!?/p>
這件事唯一的受害人似乎應該是之后武路坎坷的雷飛羲,不過薛哲去看他的時候恰好撞上了李清月??蠢畲骾女坐在他床tou巧笑倩兮的模樣,再看看雷飛羲臉上陰郁盡散只剩笑容,薛哲撇撇嘴,嘀咕了句“算你好運”,便悄悄離開了。
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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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的武代會總算開完,薛哲連閉幕儀式都懶得參加就帶著不赦去了機場。楊勉不知從哪兒聽到風聲,跑來送行。恰好遇上飛機晚點,三人在機場附設的咖啡館里面落了座,聊了起來。
“想不到他真下得了這個狠手。”楊勉說,“寧可把自己日后的前程毀掉也要與李清月在一起,看來,他確實是有幾分真心的?!?/p>
按照薛繼痕的說法,雷飛羲本人對復古主義未必有多熱衷,他與薛繼痕只是合作關系。薛哲之前一直想不明白他到底為何那么干脆地把自己當了犧牲品,不過事情結束之后,他總算明白了原委。
對雷飛羲來說,薛繼痕能成功把麾門寶藏弄到手自然好,弄不到,能毀掉他未來前程也可以。
雷家不只有一個繼承人,他的幾個堂兄與他實力其實相差不大,只不過雷家現(xiàn)任家主是他父親,他才當上了這個繼承人。若是雷飛羲注定無法在武學一道上取得多大成績,那么雷家家主固然不舍不愿,也只能讓他的侄子取代親生子的位置――而一旦雷飛羲卸下未來的雷家家主之責,他與李清月,便不是那么難以執(zhí)手了。
薛哲一開始還在認真籌劃該怎么報復這個陷害不赦的家伙,不過想明白這一層之后,他決定稍微放這個家伙一馬。
畢竟棒打鴛鴦這種事,實在不合他的作風……
“說起來,你是怎么看出我與師父有關的?”楊勉喝了口咖啡,不由皺了皺眉――機場咖啡館里面這一小杯咖啡貴得令人發(fā)指,質(zhì)量卻宛如泥水,實在是對味覺細胞的嚴重傷害。他咧咧嘴,放下杯子,抬眼看著在那里跟同樣難以下咽的牛排較勁的薛哲。
“這個,”薛哲抽出手指了指左手手腕。那上面,楊勉送的手表正閃閃發(fā)光。
“就靠這個?”
“準確來說一開始只是奇怪,”薛哲聳了聳肩,“我的手表不久之前壞了,我想換塊新的,但是這件事沒幾個人知道――恰好,我那老爹就是其中之一。”
“你又偏偏送了我一塊手表――就算是為了挑釁,大可去買個鬧鐘,何必一定要買手表?還大老遠帶到武鎮(zhèn)來,又是這種特殊圖案……”薛哲瞄了眼表盤上挖坑的人,嘴角抽了抽,“以上種種,再加上你之前那莫名其妙的行事作風,讓我忽然覺得,你跟我那個愛折騰兒子的爹有相當?shù)南嗨浦帯?/p>
楊勉聳了聳肩:“當時我看到這塊表就覺得圖案不錯,正好跟師父閑聊的時候他說到你手表壞了,于是我就帶上了?!?/p>
“他倒是挺配合,一問就說?!毖φ苣パ括D―當他從薛此榮口中問出“楊勉是我徒弟”這句話時,他真是有幾分順著電波去弒父的心思――這么重要的事情你就不能早說么!
看出薛哲心里殺意彌漫,楊勉輕咳了聲,道:“其實師父也是有心考驗考驗你……復古主義一事他早有察覺,不過他在時,薛繼痕膽子再大也不敢輕舉妄動。你成為麾門門主非他所愿,但他也發(fā)現(xiàn)此事可以利用……”
“所以就拿兒子當誘餌?!毖φ苊鏌o表情地接道。
他還記得電話里某人那貌似很無辜的聲音――“反正人家也不敢隨便把你怎樣,有小勉和小赦在,頂多就是受點驚嚇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是啊,沒什么大不了的――薛哲在心里發(fā)誓,等老媽一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