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就是?”許久沉默之后,他開koudao。
穆連松所提到的那個地方,越想云,他的母親,被人劫走的地方。
現(xiàn)在他shenchu1此chu1,只覺心里空空落落,說不chu是什么滋味。
“嗯,應(yīng)該就是這里了?!毖φ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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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走了幾步,撥開長草,露出下面一條小溪。
說是小溪其實是抬舉了,這兒當(dāng)初應(yīng)該是一條小溪,引入了活水,可這幾年荒廢下來,落葉淤泥堆積,早把水道淤襄?,F(xiàn)在,只能看到些細(xì)細(xì)小水流,從淤泥中偶爾探頭,半死不活地流淌著。
小溪兩邊河岸上用圓石子沿著河道擺出兩行,大致勾勒出當(dāng)初水流的痕跡,這小溪約有半米來寬,一頭流向王府深處,一頭則通往不遠(yuǎn)處的王府外墻。王府外墻修得不低,在薛哲看來是個常人難越的高度,不過……他瞄了眼不赦,問:“你要從這墻上翻過來,難么?”
不赦搖搖頭:“有把匕首便可?!?/p>
嘖,高手……
薛哲癟了癟嘴,走回石桌旁,沖不赦示意了一下小溪的方向,“據(jù)說當(dāng)年,那灘血跡就是在那里的――現(xiàn)在血是看不見了,不過我問到的那個嬤嬤現(xiàn)在還對那個場景心有余悸,說她這輩子沒看過那么多血?!?/p>
“是么?!?/p>
“另外……”薛哲剛要繼續(xù)說下去,不赦忽然眉古一皺,他抬手沖薛哲擺了擺,薛哲會意,很順溜地接道,“據(jù)說當(dāng)時大郡主剛與人一起抓了個橫行十三省的采花賊,那賊還有個兄弟,揚言要報復(fù),有人說這事就是那人做下的,可惜半年后此人被人所殺,也沒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唉,真是可惜了?!?/p>
“你們兩個……是來看大郡主的么?”一個蒼老的聲音忽然響起,緊接著,一人從花園門邊走了出來。
他看上去并不出眾,大約五六十歲的模樣,頭上已是白發(fā)蒼蒼,滿臉褶皺,雙眼也有些渾濁,腰板微彎,好在步伐還穩(wěn)健,慢悠悠地走著。他穿了一身粗布衣服,雙手粗大,拎著塊抹布,看上去就像個府里隨處可見的普通下人一般。
“是啊,沒錯?!毖φ苈冻鲂θ輥?,“聽說了當(dāng)年大郡主的事情,有些好奇,便過來看看?!?/p>
嘴上說得若無其事,薛哲的心卻吊了起來――不赦此時正背對著花園門,老者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薛哲卻能清楚地看到他此時正全神戒備,雙手微攥成拳,身體緊繃,態(tài)度之凝重,讓他也不由為之緊張起來。
“哦……”老人慢吞吞地應(yīng)了聲,“大小姐,可惜了。大小姐是個好人,這園子里當(dāng)年養(yǎng)了不少貓兒鳥兒,都是大小姐照顧的。大小姐沒了,它們也不見了……”
他一邊說,一邊緩緩走來,隨著他離石桌越近,不赦的精神也越緊繃,等走到石桌旁時,他忽然停了下來,一手扶上石桌。
然后,他拿起抹布,在石桌上慢慢擦了起來。
“呃……老人家,你這是?”薛哲傾身出去,仿佛在觀察老人的動作,順勢擋住了不赦。
“擦桌子?!崩先艘贿呎f還一邊看了薛哲一眼,眼神頗有不屑,似乎不能理解他這個“蠢”問題。
“可……為什么要擦這張桌子?”全府上下幾十上百張桌子,哪個都比這一個月未必有人用得上一次的桌子有擦的價值吧?
這次干脆沒有回答了,只有更加不屑地一瞥,讓薛哲忍不住磨牙。老人慢條斯理的擦完桌子,連石桌邊緣都不忘抹了一遍,還拿抹布把石桌背面也擦了擦,直到整張石桌光潔如新,這才滿意地離去。
聽到腳步聲遠(yuǎn)去,不赦這才松了口氣,如釋重負(fù)。
“他是誰?”薛哲順手幫他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