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聲音從身后追來,穆連松愕然勒馬,轉(zhuǎn)頭看去,卻見一名白衣女子策馬追來,再凝神細(xì)看,他發(fā)現(xiàn)此人居然是女兒密友之一――似乎是叫“路白雯”的……
不過,她為什么會(huì)在這兒叫住自己?
“有什么事么?”
“穆大俠……”停下馬,路白雯沖他一笑,“你可是要回家探望?”
“確實(shí)。”穆連松點(diǎn)頭。
“那是旁人偽書,并非令兄所寫。”路白雯道。
“你怎么知道?”穆連松蹙眉――信上字跡較之兄長確實(shí)有幾分死板,他也覺得奇怪,只是信是由家鄉(xiāng)那邊來的信使送來,又蓋有兄長私印,由不得他不信。
路白雯平靜應(yīng)答:“且不說我是如何知曉,若真有人偽書,又是誰能得到你的家書,還能臨摹仿寫的?那封信說是家鄉(xiāng)信使送來,可這么說的人,又是誰?”
將信拿給他的自然是越想容,而她也能拿到自己的家書,才華不輸男子的越王郡主要仿寫他人字跡,也是不難……穆連松臉色一沉:“請(qǐng)問閣下,又是什么來頭?”
“我沒什么來頭,”路白雯灑然一笑,“只是來傳個(gè)口信,請(qǐng)你回去一趟而已?!?/p>
“口信為何人所傳?”
“不能說?!?/p>
“既不能說,我又為何要聽?”穆連松怒極反笑――這小女子忒也狂妄,即便他向來溫文,被人這么無端指摘妻子又呼來喝去,也難免生出幾分怒意來。
“就為……這個(gè)吧。”路白雯伸手入懷,掏出一樣?xùn)|西,在穆連松眼前晃了晃。
看到那樣?xùn)|西的那一刻,穆連松臉色大變!
“現(xiàn)在,你可愿與我回去么?”
深紅的顏色在肩膀上蔓延開來,緊接著傳來的,是劇烈的疼痛。
怎么回事……
“砰”
與之前相同的聲音再度傳來,而這一次傳來痛楚的,是他執(zhí)刀的右手。難以抑制的痛楚讓他一下子松開了手中的刀柄,退后幾步。
到底……是誰……
慌亂的雙眼四下掃射,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