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褚喬回到家,卻沒有立刻休息,他打開電腦整理了一下最近的文件,又看了看今天簽下的合同,等到時針指向了十二點,才走到客廳,在柜子里翻出了胃藥和安眠藥。
他想了想,又把胃藥放了回去,今天有陸星北擋酒,他根本沒喝多少……應該不會胃疼了。
褚喬想起陸星北喝醉后懵懵懂懂的模樣,不由一笑。
然后他倒了杯水,把安眠藥吃了,回了臥室。
難得的一夜好眠。
褚喬的生活一直很忙碌,忙碌卻沒有波瀾。
工作,工作,工作。
就像一架不停運轉的工作機晶,哪怕已經超負荷運轉,也依舊不肯停歇。
陸星北在做了褚喬的助理后,才知道褚喬有多少工作要做。
熬夜加班已是常態(tài),每天離開公司時總是一身的疲憊,那種疲憊不止是身體的,而是由內而外散發(fā)出的疲憊。
回到家卻仍不能休息。
有時候陸星北都覺得不可思議,一個人究竟要對自己多狠,才能把自己透支成那個樣子。
其實仔細想想,褚喬也只有二十八歲,本該是個活力滿滿的輕狂年紀……可他給人的感覺,卻好像已到暮年。
陸星北有時候都不知道怎么勸他好,褚喬這個人,固執(zhí)的令人憤怒,也……固執(zhí)的令人心疼。
沒錯,心疼。
陸星北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有這樣的心情,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再也看不下去褚喬那么不善待自己的?
好像從第一次把褚喬送到醫(yī)院就開始了。
真是奇怪。
這種連自己的身體都不懂得善待的人,陸星北本應該鄙視嗤笑的。
可偏偏對褚喬……陸星北就覺得無可奈何。
他這個助理,已經做的和保姆無異了。
陸星北拎著個保溫桶,覺得一會兒應該和褚喬談一談加薪的事。
結果當然沒有提成。
褚喬今天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