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類似的店鋪很多。除了售賣dao家相關(guān)wu品,各店家還提供起名、開卦、看風(fēng)shui等業(yè)務(wù)。小小的店鋪,僅有方圓寸地,看似擁擠,其實香案背后,別有dong天。
負責(zé)坐鎮(zhèn)的dao長或風(fēng)shui先生們,就在這另一片小天地里,焚香撫琴,喝茶看書,像坐班似的,靜待有緣人。
但王行云家的坐鎮(zhèn)dao長,是個特例。
dao長姓岳,平日里花白的tou發(fā)盡數(shù)梳在toudg,挽成一個標準的dao士髻。胡zi蓄的很長,也是花白,雖然打理勤快,但怎么看都覺得邋遢。他的年齡,看起來特別模糊:說他四十多歲,也像;五十歲,也覺得可以;六十歲,也不是不可能……總之,岳dao長的年紀一直是大家用來打賭逗趣的re門話題。
他不喜huan故作gao雅,更不喜huan安靜地gan1坐著。于是,他成為了遠近聞名的、你算哪根蔥
岳道長一聽,竟是這次他幫忙牽線搭橋要求擺脫噩夢的主顧,頓時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試探性地問道:“是朱小姐?你們這次行動,出了岔子?”
王行云的煙癮又犯了,憋著車上一路沒抽完一根煙,此刻有點精神不濟,煩躁上頭。他向旁邊的拓麻遞了個眼神,不再多話,摸出一根煙,奈何店里禁煙,只能擱在手里把玩,就等著趕緊說完話,出去來一根解乏。
拓麻麻利地接道:“沒出岔子,您這次介紹的客戶,我們并不知道是哪位,也順利處理了噩夢,幫人疏解了壓力。稍后您就能收到滿意的反饋和對我們專業(yè)素質(zhì)的贊美!就是后面有個小插曲,辛苦您幫忙疏通關(guān)系網(wǎng),找個人。這個人我們都不認識,也不知道到哪里找,但這人朱小姐肯定認識,關(guān)系還不一般?!?/p>
岳道長默不作聲聽著,待拓麻說完,才慢悠悠說道:“你這個人實在不靠譜,但這么多年交情,卻從未見你求過別人,”他說這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瞥了一眼王行云,潛臺詞昭然若揭“你不算別人”,“這其中的緣由,我也知道不方便說與他人,我就知趣點不問了。但我冒然去打聽熟客的消息,也有點說不通,不如你們幫我把話圓一圓?對內(nèi)對外,我也有個方便說法。”
拓麻倒沒他想的這么深,仔細琢磨也是這個道理。岳老道消息靈通,人緣和口碑都說的過去,除了他腦子活,嘴巴甜外,做事滴水不漏的風(fēng)格,讓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也愿意讓他幫忙張羅。
王行云作為岳道長東家的兒子,面子即使夠用,也不夠為了他搭上自己經(jīng)營多年的人脈的。所以事先都說清楚,道明白了,也沒什么不好。
雙方顯然都知道這個道理。
“你就說,有位小姐托你調(diào)查她男友,懷疑他劈腿,外面跟其他女人廝混。這個男人儀表堂堂,是萬中無一的美男子,她也知道看不住就容易丟,但她愛慘了這個花孔雀,這輩子就非他不可了。然后道聽途說,有人看到她男友跟朱小姐走的很近,就來探探口風(fēng)。這樣說,如何?”拓麻一口氣說完,然后捂嘴一笑,估計也被自己胡謅的狗血劇情逗樂了。
“行,非常行呀!”岳道長非常贊許的豎了個大拇哥,就差當(dāng)場鼓掌了。
“拓麻你這小子,從小不好好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