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漢子給的最后一張卡片,是房卡,王行云沒有絲毫的慶幸,他覺得,事情變得更加復雜且鄙夷所思了。
平時在外出差或旅游,見到的房卡雖然大同小異,但它們都是插在另外一張寫滿酒店介紹的花花綠綠的紙片里。
像這種,什么都沒有,只有光禿禿一張門卡的房卡,他還是頭一次見。
誰知道這是哪個城市哪個地段的哪家酒店的門卡?
他自認為雙商都常年在線,但顯然,研究了半天,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進展。王行云嘆了口氣,他承認自己無論什么時候,都自認為自己比拓麻靠譜。但顯然,比起誰腦子活,他不得不甘拜下風。
腦子不知道什么奇葩構造的……瘋子,神經病,活寶。
他突然發(fā)現自從跟拓麻扯上關系以來,他都無法單純的憑借理性來評價這位發(fā)小、損友、搭檔。他就像個涂滿了神秘吸引力的定時炸彈,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帶來的是什么類型的超然體驗。
但,非常,期待。
王行云撥通了那個倒背如流的號碼,接電話的人顯然還未起床,說話都帶著朦朧感。
“喂你好哪位?”
“開門?!?/p>
拓麻還閉著眼,半睡半醒,全憑應激反應在接電話。一聽是王行云,他猛揉了一把眼角,強忍住掛了電話繼續(xù)倒頭睡的沖動,剛想接話,想起了剛才他說‘開門’。
“唉,開門?門……臥槽你別跟我說你在我家門口呢!”
“恩?!?/p>
王行云以一個‘恩’結束了通話。
拓麻屁滾尿流地爬下床,七手八腳一路小跑地奔到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