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拓麻也完全沒資格說別人,他自己成天家里蹲,連班都嫌麻煩不去上,還不如起碼有著正常工作社交關(guān)系網(wǎng)的王行云。但是,他就是覺得,沒什么特別愛好,更沒什么合得來朋友的王行云,除了常被自己拉去夢中做點特殊業(yè)務(wù),出點蠻力,貢獻(xiàn)點智商外外,生活真是無聊到透頂。
好不容易,陰錯陽差地因為自己受傷,而能讓王員外加入到,他所喜歡運(yùn)動項目的比賽中,因為葉蓉大小姐的幾句諷刺,和自己的一點小心思,就錯過了。拓麻無論如何,也不能這么干。
拓麻這么一琢磨,也就想通了。不再糾結(jié)于自己的參與,是不是分母,或者王行云的參與,會不會搶了自己的風(fēng)頭之類的思考中。
他使勁兒地墊著一只腳,拍了拍王行云的肩膀,鼓勵道:“王員外,我下個月的伙食費(fèi),可就靠你來贏回來了!”
葉蓉見他得了便宜還賣乖,忍不住開口諷刺道:“人家都說,小白臉是靠出賣色相,贏取生存機(jī)會的,這本身也算自食其力,礙不到別人的事,沒必要承受社會抨擊??墒牵愕纳嚯m然不差,但遠(yuǎn)不到能出賣的那個級別,憑什么要別人幫你賺伙食費(fèi),還要大周末的車接車送的來伺候你出行???”
拓麻挪了挪那只不方便行動的傷腳,自豪地邊拍自己的xiong脯,邊一把摟住王行云的一邊胳膊,沖著葉蓉擠眉弄眼道:“王員外愿意接我送我,愿意跟我住在一塊兒,愿意請我吃飯,給我花錢。吃你家飯了?花你家錢了?睡你家爺們了?你管得著么?”
葉蓉被他一句話噎得只捯氣兒,剛要開口慫回去,就被王行云一聲低沉得,仿佛是從喉嚨深處發(fā)出的笑聲,給打斷了。
王行云抬手胡擅了一把拓麻因疏于打理,而滿腦袋迎風(fēng)搖曳,四處亂飛的頭發(fā),責(zé)備道:“跟葉小姐多熟,人家也是個大姑娘。說話要客氣點?!?/p>
拓麻擋開他的手,癟了癟嘴,不情不愿道:“知道了,知道了。是她先向我開炮的?!?/p>
葉蓉此刻倒是沒什么心思繼續(xù)跟拓麻斗嘴了。她最為女性,敢感的直覺,好像從剛才的對話中,嗅到了一絲jq的味道。
她試探性地問道:“王先生……聽拓麻剛才說的,你們是……住在一起?吃飯在一起,也……睡在一起?”
“我們是住在一起,但是,是各住各的房間。葉小姐的問法,容易發(fā)生歧義?!蓖跣性埔槐菊?jīng),中規(guī)中矩地回道。
特別番外:中元節(jié)火鍋聚餐
中元節(jié)的當(dāng)天,路上畫小圈,燒紙的人民群眾很多。
王行云家里是做燒香生意的,鬼節(jié)燒紙的多,拜神的就少。生意冷清,他爹媽擔(dān)心
收入不抵房租,整日愁云滿面的。看到該吃吃,該喝喝,不幫忙也不添亂的王行云
,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要不以后沒什么事,你就長期住在你朋友家,別回來了好么?”王媽說。
“恩?好吧”王行云一口答應(yīng)了。
拓麻回籠覺剛醒來,就看到王行云坐在自家的客廳,在無聊的翻舊報紙。
“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要回家看看么?”拓麻納悶。
“我媽說讓我沒事別回來”王行云回道。
“你干什么招人嫌的事了?”拓麻追問。
“我什么都沒干?!蓖跣性铺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