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個小時。王行云卻依舊沒有回來的傾向。
“沒想到啊沒想到,看起來臉皮比南極冰山還要厚的王員外,意外臉皮很薄啊。不過是多說了幾句話而已,竟然不好意思到直接離家出走了。唉……可憐我孤苦伶仃。晚餐……只能叫外賣了么?”
拓麻自然自語了半天,終于膩味了一直玩手機。他跑去冰箱那邊,打算找點吃的。一打開冰箱門才想起來,中午出門前,他已經在廚房和客廳的區(qū)域,找過一輪吃的了。收獲除了那包卡在沙發(fā)娃隙的豆干,空無一物。
折騰了這么一輪,拓麻也累了。他拿著手機和移動充電寶,扭身穿過客廳,回到了自己房間的床上。
中午出門之前,他并沒有疊被子。反正現(xiàn)在也有點困,拓麻倒是省得要重新把疊好的被子展開了。他脫了鞋和襪子,換了團成一坨,襄在床邊的睡衣,腿一伸,屁股一落床,躺進了被窩里。
職業(yè)家里蹲一組的睡意,是無窮盡的。拓麻抱著手機躺著玩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夢里的世界,亦真亦假。他有些無聊地站在一個從未見過的全新場景中,微微嘆了口氣。身旁紅衣紅鞋紅發(fā)帶,帶著駭人鬼面具的蘿莉,似乎是剛睡醒,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周身的鈴鐺,叮鈴鈴地響個不停,吵得拓麻直皺眉頭。
一抹幽幽地綠光,從拓麻手腕上綻開。紅衣蘿莉‘咦’了一聲,好奇地攀著拓麻的手臂看去。
他纖細慘白的手腕上,端端正正地帶著一個珠子發(fā)黃的手串。手串散發(fā)著淡淡幽香,甜而不膩。在兩個紅艷艷的小巧圓珠子的簇擁下,一支小巧玲瓏的蓮蓬,顫顫巍巍地探出了頭,迎著小蘿莉的目光,勇敢地晃了一晃。
然后淺淺綠光悠悠散去,由一團新的,白粉交接的光芒,從原來蓮蓬所在的位置迸發(fā)而出。一朵欲語還休的淡粉色蓮花,在二人異口同聲地驚呼聲中,裊裊盛開。
一時間,蓮花特有的,若有似無的縷縷幽香,迎面撲來。那沁人心脾的味道,甚至一度掩蓋了沉香的悠遠回腸的古樸之味。
“這是……千群蓮?竟然這么??!”紅衣蘿莉驚呼道。
“什么牽絆,萬群的?我可沒研究。別人送的禮物,說是在夢里能重新開花的蓮蓬。我一開始,還保持著懷疑態(tài)度呢,沒想到,竟然是真的?!蓖芈槎⒅滞笊嫌迫痪`放的小小蓮花,滿臉的嘚瑟。
“哎呦喂,哪個不長眼的,敢背著王員外送你禮物?不要命了是吧。”紅衣蘿莉就使看不慣他那個二世祖的的一樣兒,出口諷刺道。
“額……不要造謠生事好么!這本來就是王員外送的……”拓麻無奈道。
“王員外真是大手筆,有門路。這蓮花的味道,大概已安撫了剛才明顯拒絕我們入侵夢中的當事人。我們快快行動吧?!奔t衣蘿莉催促道。
“好。”拓麻輕撫了一下手腕上花開正茂,花群柔軟細膩的小小蓮花,打起精神,跟著紅衣蘿莉的步伐,漸漸走遠了。
“碧玉蓮花,花開逐夢,花敗還家。此物必定不凡!”軟糯的聲音從門的另一端遠遠傳來,穿門而出。
回蕩在空無一人,一眼望去,僅有無數(shù)分布有序的,門的走廊中。
靠譜的戰(zhàn)友
當把玩在指尖的女士香煙,終于接近燃盡的時刻,陳美虞才晃過神來。她心神不寧地把香煙從車窗的娃隙中扔了出去,順手抹了抹掉落在手背上的煙灰。正在這時,她工作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