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很不錯,是接近于金黃的色澤。里面按照食譜的要求,放了少量的鮮奶和黃油,隔著一層門,都能想象得到其中刺激味蕾的美味與撲面而來的粥香。
拓麻按了按咕嚕嚕叫個不停的肚子,剛納悶地想思索下,怎么夢里還會肚子餓,王行云就端著兩碗粥迎面走了過來。
拓麻還沒來得及驚訝,反射性地幫他打開了門,讓了路,防止那兩碗滾更的粥,因為太更而被打翻,傷了王員外的美手。
做好了飯,王行云并沒有急著去客廳落座,而是在催促拓麻趕緊去趁熱吃飯后,自己有點急切地步向了洗手間。
拓麻光用腳趾頭,都能想出,這貨肯定是又去用滴露洗手液徹底地清洗自己屁都沒碰的雙手了。
但這無疑是個絕妙的機會。
拓麻這個房子的洗手間相對寬敞,兩個人同時洗澡都不顯擁擠,更不用提,僅僅是多一個人進去,排隊洗手呢。
拓麻假裝也要洗手吃飯,鉆進了洗手間,站在了王行云的身后。
王行云雖然發(fā)現(xiàn)從剛才開始,這位從不按常理出牌的神經(jīng)病室友,就有點不太對勁兒,但也沒太過留心,專心致志地在洗手臺前,一遍又一遍的洗手。
拓麻曾經(jīng)專門抽時間,數(shù)了數(shù)王行云一天下來,平均每天的洗手次數(shù)。
不多不少,整整五十遍。
這個數(shù)字乍看驚人,實際上也不算太過夸張。因為王行云每次都要洗五遍手。一天下來,平均洗手十次,每次五遍,正好五十遍,也就順理成章了。
此刻,王行云已經(jīng)洗了三遍,還差兩遍。
拓麻耐心地站在王行云身后,打算等他洗完了,再下手。
他可是個有原則的人,即使是要對他怎么樣,也堅持要等對方把手頭上的事兒忙完。接近于病態(tài)的要求對方也要向自己一樣,專心致志地面對他的一切行為。
但這次王行云卻一反常態(tài)的只洗了三遍手就停了下來。
他并沒有轉身,而是通過鏡子反射,跟拓麻對上了視線。
“你先來洗手。我比較久?!蓖跣性脐P上了水龍頭,順手在掛在一旁的擦手巾上,抹了抹雙手,向鏡中的拓麻點頭示意道。
眼看著王行云就要讓出洗手池,讓拓麻先洗。
拓麻哪里需要洗手,他根本就是洗手間湊熱鬧,順便堵人的。
關鍵時刻,登徒子的執(zhí)著和猥瑣之魂,激發(fā)了他自身所有的潛力。他趁著王行云錯身要給他騰地方洗手的一剎那松懈,樹袋熊似的一把抱住了他筆挺的腰。
王行云的運動神經(jīng)不錯,但體型屬于瘦長,不算魁梧偉岸的那種。于是不知底細的生人,一望之下,總留下翩翩君子的第一印象。實際上,他不僅爆發(fā)力驚人,體脂率極低,連手臂的力量,都遠超一般成年男子,與職業(yè)運動員和健身教練,有得一拼。
所以當拓麻貼著他的寬肩,抱住他的窄腰時,就不由自主地邊用臉蹭著對方的腰,邊感嘆道:“不虧是王員外,不僅表情硬,胳膊硬,連最容易積累肥肉的腰部,都硬得硌人?!?/p>
拓麻的行動太突然,把王行云嚇了一跳,一時間竟忘了掙脫,就這么安安靜靜地被他從背后緊緊箍著腰。
這無聲的放縱,無疑是讓拓麻更加得寸進尺的信號。
他緊張地舔了舔嘴唇,一鼓作氣地探出了淺色的古尖,試探性地吧唧一口,舔了一下王行云形態(tài)優(yōu)美,毫無瑕疵,宛若美玉的脖子。
拓麻正忙著墊著腳尖,嘴巴一張一合的,仿佛長了吸盤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