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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個對穿了。
她特別無奈,甚至有點同情這姑娘。但時間不等人,于是她伴隨著叮鈴叮鈴的自帶背景樂,湊過去解圍。
“我們得到的最新消息,是你跟屈飛打賭,看你最景仰崇拜的學(xué)長,是不是柳下惠。然后很可惜,他為了得到學(xué)生會長的職位,答應(yīng)了屈飛提出的交換條件,騙你開房并下藥,把那張房卡,交給了他的競爭對手。你需要更正補充細(xì)節(jié),或者徹底推翻這個消息來源么?”軟糯的蘿莉音,訴說著與音色完全不符的,屬于成人世界的恩恩怨怨。
葉蓉靜靜地聽著,努力平復(fù)了片刻情緒,才用嘴角扯出一個苦笑。她緩緩開口道:“我當(dāng)他只是開玩笑,就順著他的話說了。但凡有點腦子,誰會用這種手段去試探自己的戀人。無論結(jié)果怎樣,都會傷害彼此的感情,損耗雙方的信任感。相信你們也是有所耳聞,我可是費了不少的心思,才把他追到手。”她仿佛陷入了既甜蜜又殘酷的回憶,眼神空洞,嘴唇咬的死緊,肩膀忍不住瑟瑟發(fā)抖,臉色蒼白的宛若白紙。
“你只說中了事情的前半段,而后半段……呵呵呵”她的笑法極為奇怪,聲音里透著凄涼和癲狂?!拔也磺宄w到底有沒有把房卡還給學(xué)長,但是,出現(xiàn)在我客房的,是個陌生的邋遢大叔。他看到我還有意識,很慌亂……萬幸的是,他并沒有對我做什么,只扔下了房卡,順走了我的錢包和手機,算不算不幸中的萬幸?”
“什么?!”拓麻和王行云難得發(fā)出了異口同聲的驚訝。
“你是說,你被人算計了?不僅是你的男友和屈飛,還有一個陌生的邋遢大叔?”王行云皺緊了眉頭,一只拳頭攥的很緊,隔著手套都能聽到清晰的咔咔聲。
“葉蓉小姐,你知道這位大叔是誰么?或者換一個說法,”拓麻托著下巴,不緊不慢道:“你知道是誰從屈飛或者學(xué)長手里拿了那張房卡,然后給了那位陌生的大叔?”他的口氣雖然用的是疑問句,但肯定的意味尤其明顯。
葉蓉重重地嘆了口氣,喃喃道:“我一開始并不知道……一個偶然的下午,我在平時并不常使用的體育館后側(cè)的女廁所里,聽到幾個女生在嘻嘻哈哈地聊天”她頓了頓,似乎不知怎么繼續(xù)說下去。
拓麻哼了一聲,接道:“她們一定在幸災(zāi)樂禍,你千辛萬苦追到了校園男神又如何?還不是淪落到被一個民工或流浪漢糟蹋的下場,是不是?”
葉蓉沉默了片刻,輕輕地點了一下頭。望向拓麻的目光頗為復(fù)雜。
拓麻不想繼續(xù)猜下去浪費時間,索性直接問道:“葉小姐你就直說,她們當(dāng)時有沒有說,怎么弄到房卡的?還有你在廁所較靠里的蹲位,聽到的細(xì)節(jié)有限,你有沒有聽出,這幾個女生都是誰?”
葉蓉朝拓麻勾了勾唇,一字一頓道:“當(dāng)然,她們就算化成灰我也認(rèn)識。跟我同宿舍的學(xué)渣三人組。至于房卡怎么到她們手里的,是不是有人指示她們這么做……對我來說,真的并不重要……”
“嗯,重要的是,這件事確實是她們做的,并且做完后,覺得很高興,還肆無忌憚地在女廁所這種公共場合談?wù)?。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五個人渣敗類。有什么指導(dǎo)意見么?我想,你的父親,可能不太好意思親自問你。我們不介意幫你轉(zhuǎn)達(dá)?!蓖芈樘土颂投?,隨口胡鄒道。
王行云剛想開口,讓他別再胡說八道,信口開河。說到底,這畢竟是別人的隱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