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為什么這么低聲下氣?
長發(fā)愣了愣,回頭看了一眼,我順著看過去,無水躺在床上,沒有半點(diǎn)醒過來的征兆,突然感覺到一道鋒芒般的目光,我頓了頓,轉(zhuǎn)身回房間。
躺在床上,我抹了把頭發(fā),抿嘴。嗯……無水到底是怎樣的人,不良少年?看起來不像啊,可是,那么嚴(yán)重的傷勢都不去醫(yī)院,該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別人的事吧?或者惹了道上的人?
啊……不想了!與我無關(guān)!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醒來就看到何無水坐在床頭,嚇得我趕緊彈了起來,指著他:“你干什么?”該死,昨晚又忘了鎖門。
他倒是很淡定,用小指刮了刮眉古,皺著眉:“你看到我昨天的樣子了。”
“沒有!”我什么都沒有看到。他的背景我什么都不了解的情況下,我還是不要做出讓他生氣的事好。
何無水勾了勾唇,抬手過來,摸摸我的頭,“那晚睡得好嗎?”
那晚……臥槽,你能不能別這么坦白,睡了我還這么好意思?我拍開他的手,瞪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說:“怎么,想要我對你負(fù)責(zé)?”
他愣了愣,哈哈大笑,可是拉扯到傷口,他被迫動作小一點(diǎn),哼,活該!笑死你!他扶著傷口,就像一個臨產(chǎn)的孕婦,“井嵐,這話可是你說的?!?/p>
我說的,我說什么了?
“從今以后,我就賴上你了,胭脂先生。”
聽到那個稱呼,我把被子拉了拉,臥槽臥槽臥槽,他什么時候知道我是胭脂的?縱然是這樣,我還是面無表情:“哦,你知道了?!?/p>
他挑眉,不置可否?!耙碜蛱旄艺f了,我是來道謝的?!?/p>
“嗯,不客氣。”原來昨天那個長發(fā)叫翼。
“你可以先出去嗎?我換衣服?!蔽椅竦卣埶鋈ァ?/p>
他一動不動,“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都是男人,都是男人沒錯,可是,你是個彎的,而我是個直的!最重要的是,我們睡過,雖然我沒什么記憶,但是更尷尬好嗎?!
“還是說,你怕我吃了你?”他說這話時,音調(diào)變得低沉許多,充滿磁性的聲音和他現(xiàn)在的表情告訴我,井嵐你被調(diào)戲了!
我閉了閉眼,毫不客氣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一只手拿過衣服,轉(zhuǎn)身背對著他,脫了睡衣,開始穿襯衫。我現(xiàn)在真的好慶幸我不裸睡,睡相也不差。
等到我剛把睡褲脫了,準(zhǔn)備穿牛仔褲的時候,背后一道聲音硬生生讓我止住了動作。“其實(shí),我覺得海綿寶寶挺適合你的?!?/p>
回過頭,我就看見他直勾勾地盯著我的內(nèi)褲??茨忝冒?!我?guī)紫麓┥涎澴樱┖闷?,越過他走出去?!俺鰜?,我有事問你?!?/p>
何無水跟在我的身后,隨意坐在沙發(fā)上。我看了看四周,那個翼是走了么?回過頭來看著他,雙手環(huán)xiong靠著沙發(fā)背:“說吧,你的身份?!?/p>
“大二學(xué)生。
“別說沒用的,你昨晚受那么重的傷?!蔽也荒蜔┑卮驍嗨?。
他收斂了笑容,目光變得深沉:“知道了對你沒有好處?!?/p>
“可是我總要清楚和我一起生活的是誰吧?”
“青浦你知道嗎?”他想了想,對我說。
青浦,聽說過,是一家出色的商貿(mào)公司,他這么說,是青浦的人了?他的隱藏身份,他的受傷,都可以解釋了。他或許是青浦的董事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