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昨晚就給人事部發(fā)了eail,這個月的工資也不用給我了,反正也沒做幾天。
無水一出去就沒有回來,薛雪是今天的飛機(jī),我吃了點東西,穿著古衣,圍著方巾,出門,該去機(jī)場接她了。
快要到的時候,薛雪給我打電話說她到了,問我在哪兒,我說我馬上就到了。她又問:“無水到了嗎?”
“他沒在家,昨晚出去了?!?/p>
“啊,還想見他呢!”薛雪有些失落。
“沒事,總會見到的?!蔽覍捀械溃瑨炝穗娫挕5搅?,下了車,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到薛雪穿著一身黑色,她放下電話,東張西望。
我徑直向她走去,她看見我,一蹦一跳地跑過來給我擁抱,我抱住她,順著她的頭發(fā),笑著說:“歡迎回家?!?/p>
“嗯,我回來了!我要吃羊肉!”
“好好好。”松開她,我拉過她的行李箱,她親昵挽著我另一只胳膊,我們就是這樣的關(guān)系存在。像情侶般熱情,像親人般溫柔。
吃過飯,幫薛雪把行李提到家里,然后,我掏出鑰匙,打開家門。
剛進(jìn)門,就被人一把拉住,抵在玄關(guān)的墻上,太陽穴上冰涼。我看著眼前的人眼睛都沒眨一下,他身上的戾氣著實嚇到我了,而我的太陽穴上頂著的……瞥了一眼,是一把銀色的□□。
“你發(fā)什么瘋?”過了好久,我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開口問。
“是不是你?”他低吼。
“什么是不是我?我做什么了你說清楚!”我也有些怒了,他憑什么這樣莫名其妙地懷疑我,我什么也沒做好嗎?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翼受了重傷,有人出賣了我們?!?/p>
“所以你就懷疑是我了?”
“他說是你?!?/p>
臥槽,我招你惹你了,你被出賣了,關(guān)我什么事,我很稀罕做一些落井下石的事嗎?
“你信我還是信他?”話一出口我突然就后悔了,井嵐你夠了,他們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們才認(rèn)識一個月。
“好了,你不用回答了?!蔽议]眼,“要?dú)⒁獎庪S便?!毕肓讼胛疫€是這么做了,妥協(x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