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shù)攜帶真槍實彈的警察蜂擁而至,迅速將街道堵得密不透風(fēng)。
四周的人都被嚇跑了。
看見這一幕,周楠愣了一下,很快便笑著迎上去。
“好兄弟來得挺快啊……就一個小商販,不用帶那么多人來的?!?/p>
說著,他又挑釁地看向我。
“看見了沒,趙琦,這些可都是我兄弟,今天來那么多人抓你,也算是給你面子。”
許冰愣了一下后,聽見周楠這么說,也變得笑顏如花起來。
看著我的目光,活像是在看一條死狗。
“跟你好好說話,你偏不聽?!?/p>
“這就是你自找的下場!”
周楠攬著她的腰肢,還在嘚瑟,“趙琦,你要是現(xiàn)在愿意給我磕頭下跪,我就讓兄弟們撤了,要不然可別怪我下手太狠?!?/p>
我看也沒看她,直直地看著來人。
那是一個五十出頭的男人,國字臉上帶著隱忍的怒氣。
望著他,我從地上爬起來,一直緊繃的情緒,險些控制不住,喉嚨發(fā)澀。
自責(zé)愧疚地喊了一聲,“局長,對不起——”
“局,局長?”
周楠臉上的表情僵住。
許冰的笑也僵硬在臉上。
來人正是省局的局長。
他拿掉周楠勾住自己脖子的手,掃過我臉上的傷,再看地上被毀掉的儀器和攝像頭,臉色難看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