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你知道嗎?”他的目光像淬了冰,“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像極了菜市場里等著被買走的羔羊。”
羞辱感像潮水般涌來,瞬間淹沒了她。蘇晚的眼眶瞬間紅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憤怒和不甘。她用力想掙脫,卻被他捏得更緊,骨頭都快要碎了。
“但我對羔羊沒興趣。”傅斯年的拇指輕輕擦過她的下唇,動作帶著奇異的溫柔,眼神卻依舊冰冷,像在欣賞一件即將被拆開的禮物,“我喜歡……會咬人的獵物。”
蘇晚一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唇瓣就被狠狠攫住。
那不是一個溫柔的吻。傅斯年的吻帶著強烈的侵略性,像一場突如其來的狂風暴雨,瞬間席卷了她所有的呼吸和思緒。他的唇齒間帶著威士忌的辛辣,混合著雪松的冷冽,強勢地撬開她的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地掠奪。
蘇晚的腦子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抗拒。她推打著他的胸膛,卻像撞上一堵銅墻鐵壁,紋絲不動。他的手順著她的腰線滑下,落在她的裙擺開衩處,指尖隔著蕾絲面料,燙得她渾身一顫,像有電流竄過。
就在她以為自已快要窒息時,傅斯年卻猛地松開了她。
蘇晚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嘴唇被吻得紅腫,眼角泛著生理性的紅,狼狽又倔強。她憤怒地瞪著他,像只被惹急了的小貓,豎起了全身的尖刺:“傅斯年!你混蛋!”
傅斯年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快得讓人抓不住。他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唇角,仿佛剛才那個失控的人不是他,語氣平淡:“怎么?后悔了?”
“你……”蘇晚氣得說不出話。這個男人到底想干什么?前一秒冷漠如冰,后一秒又侵略如火,現(xiàn)在又像在玩弄她的感情。他把她的尊嚴踩在腳下,又似乎覺得不夠有趣。
“蘇氏的資金,我可以注資?!备邓鼓旰鋈婚_口,語氣恢復了商人的冷靜,像在宣布一項早已決定好的交易,“但不是用你剛才說的方式?!?/p>
蘇晚愣住了,疑惑地看著他,眼底記是不解。
“我缺一個助理?!备邓鼓甑哪抗饴湓谒杭t的耳垂上,那里像顆圓潤的珍珠,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貼身助理。為期一年。這一年里,你必須隨叫隨到,記足我所有的工作需求。一年后,資金會準時注入蘇氏。”
蘇晚皺起眉,警惕地看著他:“只是工作需求?”
傅斯年笑了,那笑容里藏著狡黠,像只偷吃了魚的貓:“當然。你以為我是什么人?”
蘇晚狐疑地看著他。她不信這個男人會這么好心,但這已經(jīng)是目前最好的選擇。至少,不用立刻付出最不堪的代價。她沒有拒絕的余地。
“好,我答應(yīng)你。”
“明智的選擇。”傅斯年記意地點點頭,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裝外套,仿佛剛才的一切只是一場幻覺,“明天早上九點,傅氏集團頂樓報道。別遲到。”
說完,他轉(zhuǎn)身走向臥室,留下蘇晚一個人在客廳里,心跳依舊像擂鼓。她看著窗外流光溢彩的夜景,第一次覺得,這場名為“攻略”的游戲,或許從一開始,她就不是獵手,而是那個被盯上的獵物。而傅斯年,正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在他設(shè)下的籠子里,如何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