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力地咬著鏈子爬到床邊又爬上床,牧染風將鏈子往白景云手邊一丟,“拿過來了?!?/p>
白景云看都不看她,拿了鏈子往床下狠狠一扔。金屬的鎖鏈砸在地板上發(fā)出清脆聲響,又因為力的慣性而繼續(xù)往前滑動,最后被茶幾腿攔住,停了下來。
“再去叼另外一條。”白景云語氣淡淡。
牧染風盯著她,沒有任何回應,白景云也沒再說話。一時之間,屋內只剩了她們二人的呼吸在糾纏。
認輸?shù)娜耸悄寥撅L。
膝蓋再次貼上地板時那股涼已經(jīng)沒有之前明顯,膝蓋的疼也已經(jīng)被更多的麻木和僵硬蓋過。她這次爬地很快,沒多一會兒就再次回到了柜子抽屜前。
張唇將抽屜的金屬把手言住,再通過身體的后撤將抽屜拉出來。這條抽屜里只裝著金屬鏈,因而找到目標對牧染風來說并不困難,真正的困難在于,她要用嘴把鏈子叼起來。
頭埋進抽屜,她的第一想法是用古頭勾起來,可鏈子有不小的重量又實在太滑,反復嘗試幾次無果后她只能改為用牙齒去咬。
這時牧染風明白了,“叼”這個詞,用得有多貼切。
叼著鏈子回到床上,牧染風沒再敢隨便一丟,而是低頭湊到了白景云跟前。此時的白景云已經(jīng)靠坐在了床頭,兩手對著手機敲敲打打。牧染風瞥一眼,是微信界面。
一聲聲哼唧著,頭也往人肩頭蹭,牧染風試圖把白景云分散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來。
“等會兒,急什么。馬上聊完。”白景云道,騰出左手安撫性拍拍牧染風后腦。右手快速敲打回復,點擊完發(fā)送以后將手機按滅一丟,從牧染風嘴里拿過鏈子。
牧染風見狀順從地跪好仰頭,露出自己項圈上的鎖扣,讓白景云幫她扣上。鏈子扣好,她以為接下來總該要進入正題,可白景云只是牽著她在臥室里轉了兩圈,然后又牽著她來到了客廳的沙發(fā)邊。
鏈子那頭被主人纏在了落地燈的支架上。
牧染風心底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安靜待一個小時。是跪是坐,姿勢你隨便。”
是放置的游戲,她最討厭!
“半個小時好嗎?”牧染風抬頭仰望白景云,難得從心底里愿意放軟聲音求饒。一個小時她真的會受不了。又沒得玩又不能說話,要她干在這地板上待著,簡直是要她的命!
“那就一個半小時?!卑拙霸频穆曇舨蝗葜靡伞?/p>
“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牧染風趕忙爭辯。
“嗯,一個小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