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放過她,起身開燈又從抽屜摸出來項圈和鏈子給牧染風戴上,將鏈子調(diào)到一個合適的長度,將牧染風栓在了床角。順帶把她衣服給扒光了。因為牧染風帶著手銬不方便脫,白景云還把衣服給剪了。畢竟是牧染風自己買的睡衣,她很舍得。
“你要不要這么過分??!”牧染風光著身子朝白景云叫囂。白景云不輕不重往她嘴上扇了一巴掌,“當條好狗我才會留你,我說過沒有?”
牧染風瞥開臉,沒說話。白景云從柜子里給她收拾出毯子和被子扔過去,“你在地上睡,自己鋪好!”牧染風看著白景云就要上床再次開口叫囂,“還有枕頭呢?”
白景云掀開被子的動作一頓,“狗不用枕枕頭!”
話畢,屋里的燈啪一聲黑了。
躺在床上她都睡不著,更別提在硬邦邦的地板上了,而且還被拴著脖子,帶著手銬。就那么翻來覆去的,牧染風硬是到了快五點才睡著。再醒來時,是白景云叫她出去吃飯。
“起來!”白景云說著,晃了晃手里拉著的鏈子。牧染風迷迷糊糊地撐起身,發(fā)現(xiàn)她手腕上的手銬已經(jīng)沒了。
牧染風就這么光著身子被白景云拉出臥室。等帶著涼意的木質(zhì)餐椅與溫暖的皮膚接觸時她才徹底清醒,想起來白景云家里還有位朋友。身體不知是因這后知后覺的恐懼還是寒冷而打個哆嗦。
“她走了。”白景云注意到牧染風在盯著對面臥室看。
她這才安下心,吃起自己跟前的面包片和煎繭。但才吃了沒兩口,她又吃不下去了,因為白景云站到她身后,兩手穿過她的腋下,手指開始挑逗起了她的乳尖。
大片的陽光正從斜前方的窗戶照進來,而她赤裸著坐在餐桌前,脖子上戴著項圈,雙乳挺起,好像主動把自己送出去任人褻玩。
“把腿打開?!卑拙霸频拿钭灶^頂上方傳來。牧染風猶豫了下,將雙腿大張開了。
”低頭看看,椅子是不是被你弄臟了?”
牧染風抿唇,不清不楚地哼一聲,又張唇吐出重重的喘息,微躬著身子輕顫。她的身體本來就十分敢感,現(xiàn)在更是被白景云調(diào)教得已經(jīng)能只刺激rutou就噴出來了。
想象那雙彈奏鋼琴的手在自己的身體上蹁躚,身體上的快感更加強烈。腰背已全然塌陷,手肘撐在桌上,臉埋進兩手掌之間。伴著一聲近似于哭腔的shenyin,她到了。
白景云留下牧染風一人在餐桌處撐著頭喘息,自己進入臥室,再出來時,已經(jīng)挎上包。
“我有事兒,先走了。你自便。”
“白景云!”
牧染風起身攔人,第三步的左腳剛邁出脖子突然被勒住,喉嚨的不適連帶生理性的淚水被逼出來??人灾仡^去尋原因,原是鏈子的另外一頭已經(jīng)被綁在餐桌腿上。
餐廳位置其實看不到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白景云,但沒聽見關門的聲音,所以牧染風知道她還在。
“你給我解開??!”
咔噠。
是開門的動靜。
又一聲沉重的撞擊。
門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