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然眸色一涼,“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趙寧熙,在床上取悅幾次,就覺得我為你暈頭轉(zhuǎn)向?告訴你,我不過是在履行檢察最基本的職責(zé),到底要不要申訴,是犯人自己的事,該是你來求我?!?/p>
他一旦凌厲起來,就這樣高不可侵,大多數(shù)時候他并不動怒。
聽完這些,她一刻都不想多待。
靳北然在她背后冷冷地命令:“三天內(nèi),跟姓宋的分手,不準(zhǔn)你再見他?!?/p>
其實連分手都談不上,她跟那人都沒確定戀愛關(guān)系,只是他在追求。
她猛地轉(zhuǎn)身:“你真想控制我一輩子么!”
他波瀾無驚,“是又怎樣?”
“——你!”
她氣的渾身發(fā)抖,硬是咬著牙關(guān)強忍下來。
“三年了你還沒玩夠么!我求你行嗎,求你放過我!”
她吼完眼睛又紅,那樣看著他,好像多恨似的。
他煩躁地撇開臉,“現(xiàn)在哭對我沒用,滾回去,把自己洗干凈,晚上我要上你?!?/p>
一直垂眸不看她,聽到她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還有那種拼命壓抑的嗚咽。
“你還這里干什么?”他驀地抬起頭,眼神冷酷但里面分明有火苗在燒,“想在這里被我上?”
她還是不動,一臉倔強,淚水憋在通紅的眼眶里,一滴都沒掉。
他心里絞的慌,面上卻愈發(fā)冷淡,忽然,他推開椅子起身。
那樣筆挺的身型,一旦穿上檢察官制服,壓迫感不要太強。
這時候她就知道怕了,怕他真的發(fā)瘋,照那番威脅的話去做。
寧熙猛地推開門,用力跑出去,動靜之大讓外面的秘書一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