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你別動,也別躲?!闭f著,她踮起腳,一手挽袖,一手將指腹緩緩流出的鮮血涂抹在他的薄唇上,制造她用鮮血消彌了炎煞之氣對凌若谷影響的假象。
凌若谷默默地站著,身體不可避免地有些僵硬。她指尖的觸碰很輕,在他的唇上一掃而過,他突然就想起剛剛自己狠狠嘬吸她唇群的情形,頓時身形更僵硬了。
她的血液里有種奇異的甜,帶著不可名狀的吸引力,令他生出某種想要更多的渴望。他有些恍惚地想,這是寒冰果的香氣嗎?
他用盡全力才克制住自己想要抿唇的沖動。
他甚至想伸出古頭把唇上的鮮血舔進(jìn)口中。
他更想言住她的指尖,吮吸她的傷口,品嘗她血液味道的同時,感受她輕輕的顫抖。
而事實上,他僵立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他覺得他一定是瘋了。
撞破
雖然言元殿的后山除了青宇師徒三人,其余閑雜人等很少會來,但蘭珊并不那么清楚這點,加上她此刻身上穿的又是凌若谷的衣服,所以她在身體狀況允許的情況下,盡快地回到了自己的臥房。
直到關(guān)上門,她這才背靠著門板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突然放松,她頓時整個人站都要站不穩(wěn)。
勉強用帕子沾了屋里銅盆中原本備著的一點涼水,將身上的痕跡稍做清理,雙腿間黏膩的滋味太難受,她只得連蜜穴也一并擦洗了一番,帶著涼意的shi帕子一觸碰到那兩群還紅腫著的肉貝,頓時激得它們猛然一縮,隨后又被主人強迫著放松張開,原本言在其中的稠白液體立刻緩緩流出。被擦傷還有一絲撕裂的穴口碰著涼水,立刻帶出了腌疼,眼前回閃著一炷香前凌若谷壓著自己瘋狂索取的樣子,蘭珊心煩意亂地將帕子扔進(jìn)銅盆里。
從衣櫥中隨意取了套淺碧色的裙衫換上,她推開窗戶,希望微風(fēng)能吹散她紛擾的思緒,坐到銅鏡前開始梳頭。
鏡中的女子柳眉輕鎖,雙唇紅艷微腫,嬌嫩的唇群上有幾個肉眼可見的小傷口。
蘭珊并不喜歡自己如今的模樣,雙頰酡紅,眼尾帶著水意,有種嬌弱的媚態(tài)。額上百川幫她包扎的棉紗布帶有些挪了位置,她隨意地扯了扯,轉(zhuǎn)手將青絲攏起綰了個發(fā)髻,拿銀簪重新固定好,渾身上下都酸疼不已,她昏昏沉沉差點站不起來,正要伏在桌上休息一下,卻有人輕輕叩了叩她的房門。
“是誰?”
門外的人猶豫了一瞬,這才回答:“是我,凌若谷?!?/p>
蘭珊并不想在此刻見他,只隔著門輕輕問:“你還想怎樣?”
一個“還”字,提醒著兩人之前發(fā)生了什么。
凌若谷低頭望著手中的藥碗:“大師兄讓我來給你送藥?!彼菢悠畚晁杂X她厭惡自己得緊,如非必要他也不想此時前來徒增她厭煩。但百川醒后立刻詢問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生平第一次對師兄撒謊,心中忐忑地按照她說的那般講了,百川不疑有他地信了他的話,倒是感嘆了一聲,師傅留下蘭珊確實有先見之明。百川被炎煞之氣發(fā)作時的凌若谷所傷,需要在寒清洞的病床上運功療傷,他看了看時辰,約莫到了蘭珊該吃藥的時候,所以便囑咐凌若谷前來送藥,“順便向她道個謝,她身子很虛,肯拿鮮血化解你的煞氣,無論如何也當(dāng)?shù)闷疬@聲‘謝’。”
想到百川的話,他端著碗的手指輕輕用力。
若是師傅和大師兄知道,他是怎樣強迫她用身體克制他的炎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