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舟,多少日子沒見我了?”司行霈將顧輕舟抱在腿上,依舊坐回了椅子上,一手?jǐn)堊∷难?,一手緩緩撫摸她的臉?/p>
他的手掌布滿了薄繭,酥酥麻麻的觸感,從顧輕舟的面頰蕩開,一直延伸到尾巴骨。
她打了個(gè)寒顫。
倒是副官知趣,早已出去,甚至關(guān)上了右間的門。
門縫里,有薄光透出來。
司行霈的手掌,緩緩摩挲著顧輕舟的面頰,而后是她柔嫩的唇、纖柔的下頜,以及修長的頸。
他的手,緩緩再往下
顧輕舟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無恥,這是店里!”
她眼中有惱怒,也有恐懼,又是璀璨明眸,對司行霈而言,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神韻。
他愛極了她這眼神,像只貓兒!
“輕舟,多久沒見我?”他追問。
他不問她跟誰出來玩,也不問她做什么,可見跟蹤她多時(shí)了。
他只問她,多久不見了。
多久?
顧輕舟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