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嘶啞著開口,幾乎奔潰:“為什么要推遲?趙紀安!你怎么總是有事要忙。”
像是很不耐煩處理我奔潰的情緒,他趕緊說了句“算了沒事了”
就掛了電話。
早上,我強打著精神出院,化了妝,穿上早就選好的紅裙子。
我恨自己還是抱有最后一絲期待
等來的卻是一個替身新郎。
原來只是給狗絕育這么一件小事。
荒唐又諷刺。
明明一個月前,我就該明白,卻像鴕鳥一樣自欺欺人到現(xiàn)在,得到一個如今的結(jié)局。
我胡亂吃了藥睡過去,再睜眼就在醫(yī)院。
是趙紀寧守著我。
他說我已經(jīng)昏睡兩天了。
我沙啞著嗓子問他怎么來了。
趙紀寧看著我欲言又止,嘆了口氣把手機舉到我眼前。
我的婚紗,我媽結(jié)婚時的刺繡頭紗,全都穿在了另一個女人身上。
兩個人鼻尖碰觸,眼神拉絲。
我氣極反笑,卻再也流不出一滴淚了。
趙紀安的電話打了過來。
“紀寧?她沒事吧?”
“有件事要你幫忙,我陪孟恬回一趟她老家,后天的婚禮彩排你再替我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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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紀安……”趙紀寧不忍地看著我,“你要是不想娶她就說明白,為什么要這樣……”
趙紀安冷嗤一聲,“不娶?我敢嗎?她和咱媽,兩個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你是沒領(lǐng)教過?!?/p>
他接著嘻嘻哈哈地說服弟弟:“拜托了,肯定最后一次,婚禮你想過癮也沒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