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當然?!?/p>
但我真的沒把這個“歡迎”理解成“追求”。
連著一個禮拜接我下班后,這次趙紀寧手里拿了一朵玫瑰。
“路邊有人送的?!?/p>
他眼睛含笑,希望我相信,又想我拆穿他。
我不自然地扯了扯頭發(fā),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紀寧哥你怎么這樣?。俊?/p>
他裝聽不懂,“哪樣?快上車,去吃飯?!?/p>
忽然之間,車內(nèi)的空氣都尷尬起來。
他突然笑了,“明天……不對,下周一不帶花了還不行嗎?”
我問他什么時候去上班。
“不著急,我好幾年沒好好休息過了。就算上班了,也可以來接你啊?!?/p>
我措了半天辭,“紀寧哥,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你這個朋友?!?/p>
“不會的?!彼J真道,“不管最后結果怎么樣,我都不會讓你失去我這個哥哥?!?/p>
我笑他未免太自信。
他看了我一眼,“我如果自信,就應該直接抱著一束玫瑰,問你愿不愿意……”
“趙紀寧!”
他笑笑閉了嘴。
以前他總是在退后,拿捏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現(xiàn)在突然的進攻性讓我無所適從。
吃完飯他送我回家,沒想到趙紀安站在門口。
“哥……”
趙紀安無視他,走向我,“云紓,那個孩子沒了,是她自己沒保住,她也拿了錢,保證不會再來糾纏我?!?/p>
“你能不能……”
我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趙紀寧一拳打了上去。
“趙紀安,你能不能要一點臉?”
兩個人扭打在一起,下手都特別重。
我嘆了口氣,開門回家。
第二天趙紀寧頂著一臉青腫來找我賣可憐。
“這一架早就該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