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趙紀安領(lǐng)證這天,來民政局的人卻是他的雙胞胎弟弟趙紀寧。
他說自己要陪小情人去給狗做絕育。
“我知道騙不過她,就走個流程,又不是真叫你們結(jié)婚。只要那張證上印的是我和她的名字,她才不在乎這些細枝末節(jié)?!?/p>
“不信打個賭?讓你看看你嫂子有多恨嫁。”
聽完電話錄音,我對趙紀寧一笑,“我們進去吧。”
趙紀寧匪夷所思地皺眉,“你就這么愛他?”
我垂眸轉(zhuǎn)動無名指上的求婚戒指,“紀寧哥,你自己的身份證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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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會過來”
到家后,我很難得做了一桌子菜,手機彈出趙紀安的消息,我并未理會。
開紅酒時,門從外面打開,趙紀安牽著那個小情人孟恬進來,蹲下親手給她換拖鞋。
“姐姐打擾了,臨時登門不知道你喜歡什么,就買了一束花,希望你別嫌棄?!?/p>
小姑娘笑得明媚,我第一次仔細看她的臉。
比之前的那些都更像。
我皺眉沒伸手接,孟恬尷尬地看向趙紀安。趙紀安不悅地直接把花塞到我懷里,無視我紅腫的眼睛,掃了一眼餐桌。
“換一個湯,恬恬菌菇過敏。”
他話音未落,我就沖進衛(wèi)生間干嘔。
他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一邊拍著我的背,一邊沖孟恬大喊:“快把花扔出去!”
十歲那年,趙紀安指揮我和我媽拿著向日葵拍照,一輛失控的貨車突然竄出來,我媽用身體護住了我。
向日葵的香氣永遠和血腥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