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不卑不亢、不圖榮華的玉面郎,裴元熙冷笑一聲,“春闈在即,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錯過了這次的考官報名,便是要再等五年。”
“玉封心甘情愿?!?/p>
她也不愿再當那個好人,不客氣地說道:“那你可知,你現(xiàn)在的拒絕已是得罪了我,即便放你出g0ng,你也再無仕途可言,更何況,圣言難收,我說的話還沒有收回的道理?!?/p>
李玉封沉默了,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徹底冒犯了皇帝。
旁邊的江香郎不停給他使眼se,為他捏了一把冷汗,生怕他再說出什么不知高低的話來。
許久之后,李玉封都再沒說出一句話,許是已經(jīng)權衡利弊了一番。
顏榮臨瞪了眼臺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沒想到這廝竟如此蠢笨不堪,他側頭看向裴元熙,輕聲開解道:“陛下,我看李常侍已經(jīng)考慮清楚,那此次選秀便是已成定論了?!?/p>
“嗯,其余的安排就聽皇后的吧?!?/p>
裴元熙冷眼瞧了瞧那個還在憋著一gu氣的男子,心中不禁發(fā)出一聲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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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規(guī)制,選秀結束后,皇帝通常要臨幸新晉的其一皇夫。
——也就是翻牌子。
顏榮臨沒甚食yu地用過了夜餐,便是懸心吊膽地等著陛下去了哪個g0ng的消息。
他不希望是那個人。
可那人背靠宗太后,冊封份位最高,陛下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呢
守在一旁照拂的貼身侍子見男子雙眉蹙起、心神不寧的樣子,作勢要來安慰皇后殿下。
“殿下”
侍子一出聲,便拉回了顏榮臨的思緒,他瞧自己的g0ng人也看出了自己的心事,不yu過多解釋。
畢竟他還是后g0ng之主,總該要有氣度的。
便擺手讓殿內(nèi)的人都下去休息了。
待室內(nèi)暖光融融,昏影斜投,寂靜如空,只留男子一人之時,他的腦海里又劃過了那絲念想,便獨自進入隔室,翻找出了父親當年塞給自己的私房物什。
只是當目光劃過那直白粗俗的封面時,顏榮臨禁不止老臉一紅,將馭房冊壓在懷里,觀了觀周圍確實無人,才略微緊張地帶到寢房。
若說以前讓他學這下作的花樣兒,他是萬不能接受的。
但是從陛下對自己的態(tài)度來看,兩人相敬如賓,尊重有余,卻不夠親密,大抵問題是出在了自己的身上。
父親說天下nv子沒有不喜sao浪的,要想抓住她的心,便要討好她的x兒
顏榮臨拉下了圍簾,窩在床榻上,小心翼翼地翻開它。
只見那目錄大致一看,便有十余種花樣兒口技、手活、按摩、t位等。
男子克服了自己內(nèi)心的羞恥感,繼續(xù)瀏覽下去,只是看著看著,就開始口g舌燥,面頰發(fā)熱,身t微癢。
許是天氣熱了,顏榮臨撇了撇自己的外衣,坦露出幾分肌膚出來,才稍解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