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蹦凶忧謇实穆曇繇懫穑届o如古井無波:“你現(xiàn)在很閑嗎?”
聞言,文竹一個激靈,連忙道:“屬下這就去辦事?!?/p>
文竹與文松前后腳退下,一時間,書房靜了下來,顯得格外冷清空曠。
楚聿修隨意翻看著賬目,不時在不對頭的地方做上記號。
他這一忙,便忙到夜半三更。
更鼓聲響起,遠遠從巷子里傳來。
楚聿修合上書卷,疲乏地揉著太陽穴。
對陳綿綿太好了嗎?
最開始對她好,是因為相似的經(jīng)歷,可,此陳綿綿非彼陳綿綿,他為什么還會為她出頭呢?
他有些無法理解自己的行為,但他確實管得太寬泛了,今日的舉動,越界了,那一句“尋個樂子”,也越界了。
楚聿修仰靠著椅背,長指無規(guī)律地敲擊著臂托,一如他混亂的心緒。
日月輪替,眨眼一日過去。
春日的天如孩童的臉,說變就變,這不,天方亮,毛毛細雨便落了下來。
陳綿綿套上不合身的蓑衣,才跨出院門,就見一只大黑貓坡著腳朝她行來。
“喵喵喵!”大黑貓刨著少女的衣角,發(fā)出一串急促的叫聲。
陳綿綿勉強蹲下身,安撫地撫摸著大黑貓,關切道:“大黑,你腳怎么了?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