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看睿王殿下,衣著稍顯單薄,可不是少了一件裘衣御寒。
“你們”程長安張了張口,有些不確定道:“可是我來的時(shí)間不太對?”
“是不太對,你先回去吧?!标惥d綿順著少年的話道,半點(diǎn)不見客套。
程長安一噎,假裝沒聽見少女的說辭,厚著臉皮追問道:“你們怎這么晚才回來?”
見少年半點(diǎn)沒有離去的意思,陳綿綿暗暗咬牙,面上揚(yáng)起虛假笑容:“你不也這么晚跑我院子里來,這有什么奇怪的嗎?”
“我那是讀書讀到現(xiàn)在!”程長安出言解釋罷,又看了睿王一眼:“睿王殿下,您與陳姑娘可還有事情要談?”
這般說辭,就差將“趕人”二字寫在臉上。
“還有!”陳綿綿接過話匣,繼續(xù)下逐客令:“你要是沒什么要緊事宜,就先回去吧?!?/p>
“小爺有十分要緊的事宜!”程長安拔高音量,咬牙切齒道:“陳姑娘,咱們能不能好好談?wù)???/p>
這個(gè)臭丫頭,非得和他唱反調(diào),莫不是腦子被雪凍壞了。
“不”陳綿綿正欲拒絕,身側(cè)傳來男子溫和的聲音:“程公子既有要事,本王就先告辭了。”
“告辭!”程長安連忙拱手,不給陳綿綿留人的機(jī)會(huì):“睿王殿下慢走,我們就不送了!”
他用的“我們”一詞,極其自然地將陳綿綿囊括其中。
聞言,楚聿修淡淡掃了少年一眼,沖身側(cè)人兒拱手施以一禮,施施然離去。
睿王一走,程長安連忙將陳綿綿拉向一邊,壓低聲音道:“陳綿綿,你是不是腦子進(jìn)水了?”
“你是不是腦子進(jìn)水了?”陳綿綿十分不客氣地反問道。
“什么叫小爺腦子進(jìn)水,分明是你這臭丫頭腦子進(jìn)水!”程長安吹胡子瞪眼,氣呼呼地?cái)?shù)落道:“你知不知道你幾歲,你才十三歲,葵水都沒來的黃毛小丫頭,學(xué)人和男子眉來眼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