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
“歡歡!”
拐角的黑影下,陳綿綿歪著腦袋看著遠(yuǎn)去的幾道人影,眸光晦暗難名。
她倒是忘了,陳婆子次子陳二山,其妻錢氏,與昨日在鎮(zhèn)上羞辱她的錢嬸子為姑嫂關(guān)系。
而就在今日,錢嬸子的兒子錢立成還將她推入水中。
這一切,當(dāng)真只是巧合?
亦或者,這些都是她這具身體的親娘趙氏一手安排的?
因為她被王海棠羞辱“自殺”,于是乎,趙氏為她安排了更大的羞辱,想要將她逼死,不但如此,還在一計失敗后又生一計,讓她去河邊清洗衣裳,好將她推下水。
又或者,這兩者之間原本并不矛盾,昨日的羞辱,是為了給她今日溺亡做鋪墊。
今天早上,她去河邊洗衣服的時候,感覺到有人在窺視她,不但如此,還瞧見了一抹男人的衣擺。
如果不是李春花突然出現(xiàn),也許,那時她已經(jīng)被溺死在水里。
“歡歡!”
趙氏的聲音自遠(yuǎn)方傳來,陳綿綿一個激靈,全身汗毛倒豎而起。
“咚咚!”
“咚咚!”
“咚咚!”
她聽見自己的心跳,一下比一下劇烈,似乎隨時能從胸腔蹦出。
一滴冷汗順著額角滾落,陳綿綿有些慌亂地抹了把額頭,指尖觸及一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