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花樓門口,就見冬兒局促地站在一旁,身子繃得緊緊的。
“怎么回事?”陳尚言大步行上前去,緊張道:“錦繡出什么事了?”
“老老爺!”冬兒垂著腦袋,怯怯道:“奴婢奴婢跟您說了,您千萬不能讓大小姐知道,要是大小姐知道奴婢告密,一定會扒了奴婢的皮?!?/p>
“說!”陳尚言不耐道。
“大小姐大小姐她準備逃出去,去找那公子私奔,馬車已經(jīng)備好了,現(xiàn)在正在清浴,奴婢也是趁著小姐清浴的時間偷偷溜出來的?!倍瑑呵由?。
聞言,陳尚言登時變了臉色:“你說什么?”
“老爺!”冬兒一個激靈,手足無措道:“大小姐也只是一時糊涂,您千萬不要生她的氣?!?/p>
“豈有此理!”陳尚言拂袖,沖跟在身后的老奴道:“還不快讓人把馬車牽來?!?/p>
“是!”老奴應(yīng)聲,忙不迭朝花樓后跑去。
“老爺,您千萬不要生小姐的氣?!倍瑑喊字鴱埬?,顫聲道:“小姐小姐”
“錦繡還準備做什么,你全都老實交代了!”陳尚言厲聲道。
“小姐她說,等您回去了,她會先跟您服軟,探探您的口風(fēng),若是您能同意這件事最好,若您不同意,她便趁夜溜出去?!倍瑑狠p聲答道。
得了這般回答,陳尚言心頭怒火越燒越旺,甚至等不及車夫牽來馬車便朝家中趕去。
回到府中,陳錦繡正在他的房間里清浴,隔著一扇門,還能聽得少女輕快的聲音:“我是必定要嫁給那公子的,爹便是不同意也沒用?!?/p>
“再說了,爹那么疼我,不會不同意的?!?/p>
聞言,陳尚言脖頸青筋暴起,往日里故作儒雅的面上盡是戾氣。
“老老爺!”冬兒輕喚,顫顫巍巍道:“一會您別拆穿小姐,否則,奴婢死定了,日后也再不能給老爺帶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