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長安端著一窩畫眉鳥幼鳥閑庭信步地走在小巷中,唇角嗜著一抹放蕩不羈的笑容,顯然心情大好。
侍從一左一右跟在他身后,急得都要哭了:“公子呀,你怎能輕易翻墻闖入他人住宅,這要是讓老爺知道了”
程長安隨手從路邊樹上摘下一把葉子堵在侍從嘴里,輕描淡寫道:“只要你把嘴捂嚴(yán)實了,老頭子就不會知曉。”
“可”
另一侍從想要說些什么,嘴上同樣被塞了一把樹葉。
做完這一舉動,程長安隨手將手中殘余的葉片一拋,端著鳥窩哼著小曲行出巷子。
他姿態(tài)招搖地行在大街上,眼中滿是玩味。
左大哥,陳綿綿喊那臉上烙“奸”字疤的男人“大哥”,且,那男人在陳綿綿嘴里姓“左”,在別人面前卻姓“董”。
“有意思!”程長安咂摸著下巴,興味道:“看不出來,堯城這個小破地方還挺有意思的嘛?!?/p>
聞言,左右侍從臉都綠了。
有意思?他們公子這是又打算生事呢?這兩年來都換了多少個城讀書了,公子怎就不知道消停呢?再犯事被堯城的書院趕出去,怕是只能去塞外讀書了。
看來,這幾日他們得把公子盯緊了。
二人正想著,一抬眼,人不見了。
“公子!”
“公子!”
驚慌失措的聲音漸行漸遠,程長安掏了掏耳朵,悠哉悠哉從一個湯粉小攤子后行出,隨手丟給攤主一塊碎銀。
“謝謝公子,謝謝公子!”小攤販雙手抱著銀子連聲做謝,唇角恨不能咧到耳根子去。
“這個!”程長安把手中畫眉鳥鳥窩丟在攤位上,沖隨從離去的方向使了個眼色:“等那兩個蠢貨回來,你把這個交給他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