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述將陳綿綿推開,自己則靈巧地躲過攻擊,然而他手中沒有武器,根本沒辦法發(fā)起反擊。
“綿綿,你快走!”陳述撿起一根棍子對準(zhǔn)發(fā)狂的野豬甩動,高聲道:“馬上去村里喊人?!?/p>
“這里離村子那么遠(yuǎn),等我把人喊來,你命都沒了!”陳綿綿沒有離開,而是同樣撿起棍子做出防御姿態(tài),冷靜道:“陳述,你應(yīng)當(dāng)獵過野豬吧,咱們有沒有辦法將這只野豬嚇退,或者聯(lián)手將它擊殺?”
她不能走,她要是走了,文竹極有可能為了保護(hù)她跟著她走,只有她留在這,文竹才有可能出手。
當(dāng)然,也只是可能,畢竟睿王隱藏身份來到堯城是為了查案,輕易不會暴露身份。
“陳綿綿,你瘋了吧?”陳述分神橫了女子一眼,而就是這一分神,野豬刨動四只蹄子朝他撲來。
陳述連忙揮動手中木棍,眼角余光卻是瞥見一抹人影朝著他所在的方向沖來。
兩根木棍同時打在野豬身上,野豬吃痛,旋即轉(zhuǎn)換攻擊目標(biāo),向著陳綿綿拱去。
手中木棍被拱開,陳綿綿叫野豬掀了個人仰馬翻。
就在野豬踏來的那一刻,她靈巧地就地一滾,躲過一記攻擊。
幾乎是同時,陳述再度揮動手中木棍,狠狠砸向野豬的腦袋,制止了野豬接下來的攻擊動作。
“咔嚓”一聲,木棍斷成兩截。
野豬徹底被激怒,腦袋朝著男子腿上掀去。
眼看那鋒利的獠牙就要刺入男子腿中,一道寒光閃過,野豬腦袋被齊頸削了下來。
鮮血噴濺,血腥味彌散在空氣中,野豬應(yīng)聲倒地。
陳述愣愣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冷汗如流水般傾瀉而下。
差一點,只差一點,他的性命便交待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