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把話說完,房門忽然打開。
文竹一個趔趄,腦門被兩根手指用力敲了下:“啰嗦!”
“爺!”文竹直起身,正好吃了個閉門羹,險些撞到鼻子。
“噗呲!”
一陣壓低的笑聲自身后傳來,文竹回身瞪了過去,沒好氣道:“你們笑什么笑,我說錯什么了?”
他家爺又不是不負(fù)責(zé)任的花花公子,左右陳姑娘遲早入他們王府,點(diǎn)便宜怎么了?再說了,陳姑娘也是樂意的。
“你的腦袋!”文松變戲法般掏出一個銅鏡,遞到文竹面前。
借著院內(nèi)燭光,文竹瞧見鏡子里一張男人的臉,額頭上印著兩個淡淡指印,鬢發(fā)上插著一支盛開的梅花。
“這”文竹一把扯下梅花,兇神惡煞道:“誰干的!”
眾人不語,文松沖緊閉的房門抬了抬下巴。
霎時間,文竹變了張臉,樂顛顛地將梅花扎回腦袋上:“爺竟然送我梅花,我可得好生戴著?!?/p>
聞言,文松面癱的表情有些許龜裂。
他憋了又憋,終是忍不住投以嫌棄的白眼:“爺那是順手扎你頭上的?!?/p>
“你這是羨慕!”文竹半點(diǎn)不怒,洋洋自得道:“便是順手扎的,也沒你的份!”
眾人:“”
文松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同伴一眼,薄唇微啟:“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