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背残撄c頭,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笑意直達眼底:“也很有趣?!?/p>
“爺!”文竹低呼,白著張臉道:“她她可能是鬼呀!您應當離她遠些?!?/p>
“她若是普通的鬼,如何在陽光下行走?她若是厲鬼,身上氣息又緣何那般溫和?”楚聿修面色不變,語氣淡然依舊:“與其說她是鬼,本王更愿意相信她得了什么玄妙機緣?!?/p>
“爺”
“行了!”楚聿修用手中折扇敲了把下屬的腦門,制止他繼續(xù)長篇大論:“這小丫頭估摸著是頭一回坑人,手生,你幫她把痕跡抹平了?!?/p>
“爺”
“還有,一會跟上那小丫頭,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必要時候幫她一把?!背残蕹谅暦愿懒T,順著陳綿綿消失的方向離去。
“爺”文竹疾步跟上前幾步,很快又退了回來,先是點了錢立成的昏睡穴,確保他會繼續(xù)昏睡一個時辰,而不是在一盞茶的功夫后被冷風吹醒,隨后又潛至錢家,將陳綿綿留在墻頭以及錢家院內院外的足跡一一抹去。
做完這一切,他飛快朝自家爺離去的方向趕去。
他可不敢讓他家爺和陳綿綿那個小姑娘獨處,他怕自家爺被吃了,今天陳綿綿那小丫頭看他家爺?shù)哪抗?,讓他有理由懷疑,那小丫頭接近他家爺就是為了糟蹋他家爺。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天色漸亮,原本明亮的月漸漸隱了光輝,只余淡淡輪廓。
安靜的小道上有了第一個行人,很快是第二個,第三個
“啊!”女子刺耳的尖叫聲響起:“流氓?。 ?/p>
“?。 ?/p>
“我什么都沒看到!”
“”
很快,河畔的動靜吸引了眾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