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楚聿修瞬息反應(yīng)過來有人在暗處窺探,雖然他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卻還是順著心上人的話道:“咱們不是說好這幾日不說這個了嗎,這件事你交給我,我會處理妥當?!?/p>
“我沒辦法不想。”陳綿綿抬眸,眼中蓄滿淚水:“你同我介紹府內(nèi)的草木,就好似,我已經(jīng)成了睿王府的女主人,可我心知,以我的身份,是沒辦法跨越橫亙在你我之間的階級?!?/p>
“睿王殿下,也許,你不當對我這么好,我不值得。”
“你值得!”楚聿修扶正少女雙肩,情緒有些激動:“父皇會答應(yīng)我的?!?/p>
“他經(jīng)歷過失去我母妃的痛,他能夠理解我對你的感情?!?/p>
“你放心,等我病一好,我便上奏求父皇賜婚,還是說,你嫌棄我落了病根,時日不剩幾年”
話音未落,唇瓣被一只柔軟的小手捂住。
陳綿綿抿了抿唇,憋了又憋,終是叫一滴淚順著眼角滑落:“殿下不要再說了,我不問了,只要能夠陪著殿下,便是綿綿的福分?!?/p>
“綿綿!”楚聿修動情地將人抱住,眼中滿是心疼。
饒是知曉她流的淚是假的,他依舊為之心顫。
屋頂上,一雙眼睛將二人的互動盡收眼底,眸中滿是詫異。
“對不起!”楚聿修雙手不斷收緊,啞聲道:“我知曉,太子一事上叫你受了委屈,叫你惶惶不安,可他是太子,是父皇最器重最喜歡的孩子,我實在無法追究,叫父皇為難?!?/p>
“但我可以同你保證,我會盡快將你我親事定下,保證你的安全。”
“我不怪殿下?!标惥d綿反將男子抱住,低垂的眸中滿是心疼。
睿王提及太子,就說明屋頂上偷聽的不是太子的人,而是皇上的人。
睿王已經(jīng)裝病,臥床數(shù)日,卻還要受到皇上的監(jiān)視,他在天鷹國,當真是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