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就許你勾引男人不成往我身上潑臟水,不許我潑回去呀?”
說到這,她走近女子幾分,笑瞇瞇道:“我跟你說個事,你聽完以后千萬不要生氣?!?/p>
李春花下意識后退一步,為女子拽住衣襟。
“我告訴你喲,昨天早上我暈倒,是裝的?!标惥d綿做出無辜模樣,口吐之言卻是能將人活活氣死:“事實上,我在鬼屋外頭偷聽到了你那幾個好哥哥的談話,知道他們要拿貓威脅我,所以,我讓我大哥騙錢立成,說要給他介紹好出路,其實呀,并沒有。”
“被抓的幾只奶貓也不是錢立成放的,被我抱走了?!?/p>
說到這,她將人松開,拍了拍揪過女子衣襟的手,斜眼朝女子看去:“我裝暈之后,你被罵慘了吧?光是想著你的慘狀,我就在路上笑出了聲。”
“陳綿綿!”李春花被氣得肺疼,恨不能撲上去將那張討人厭的臉撓花,偏偏,她打不過對方,更逞論對方身后的陳述強壯得像是一堵墻。
她面龐扭曲,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好半響,她才平復了呼吸,冷笑道:“陳綿綿,你昨天晚上沒有回村子里?!?/p>
“你說,我要是讓大家知道這件事,你會落得什么下場呢?”
這便是她今日來的目的。
昨夜她和母親在陳綿綿回村必經的路上等了許久,想要找陳綿綿理論,最后發(fā)現,陳述回來了,陳綿綿卻沒有一起回來。
一個十三歲的少女夜不歸宿,若是傳出去,陳綿綿的名聲就徹底毀了。
不過,她雖然想要毀了陳綿綿的名聲,卻更想挽回自己的名聲,而這一步,必須要陳綿綿出面。
女子話語中的威脅之意太過明顯,登時把陳綿綿聽樂了。
她歪著腦袋,似笑非笑地看著那纖細窈窕的少女,紅唇微啟:“大家要是知道這件事,一定會很同情我?!?/p>
“可憐我,從小被村里人欺負到大,只能寄情于幾只貓,哪曾想,某些人空有一副皮囊,心卻是黑的,把我這個小可憐氣得都暈過去了,傷神過度,昏迷不醒,最后呀,只能留在鎮(zhèn)上,讓我大哥的朋友幫著代為照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