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被換了多少手?”
難不成,他這干妹妹的真實身份是個公主?郡主?
“我也不知道!”陳綿綿聳肩,一臉無所謂:“不管換了多少手,我還是我,這就夠了。”
原主究竟是誰家孩子,她并不在乎,能幫原主找回親生父母固然好,找不回她也不強求。
不過,瞧著原主這俄羅斯套娃般的身份,她實在沒那個精力往下查。
“也對!”陳述釋然一笑,大掌按在妹妹毛茸茸的小腦瓜上:“不管你是誰的孩子,你都是我妹妹?!?/p>
“那是必須的!”陳綿綿仰著小腦袋,不無得意道:“你媳婦可是我救回來的?!?/p>
聞言,陳述面上浮起可疑的紅暈:“你別亂說,八字還沒一撇呢!”
“嗯,不亂說!”陳綿綿點頭應(yīng)和,面上揶揄愈濃。
陳述有些別扭地背過身,粗著嗓子道:“還不去換一身干衣裳,我送你去鎮(zhèn)上。”
“哎!”
陳綿綿脆生生應(yīng)著,蹦蹦跳跳地跟上兄長的步伐:“等大嫂醒來,就可以讓干娘請媒人去說親了,到那時,八字兩撇都有了?!?/p>
說親
陳述步伐一頓,腦海中浮現(xiàn)出齊蕓溫柔嫻靜的面龐,臉燒得耳根子都紅了。
雨越下越大,頗有傾盆之勢。
陳綿綿冒雨趕到鎮(zhèn)上,得到了一個令她震驚的消息——陳大山夫妻死了。
陳錦繡讓打手將陳大山夫妻裝入豬籠中,壓上巨石,投入偏僻的河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