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趙天海這一任,更是官商勾結(jié),殘害百姓?!?/p>
聲落,兩個捕快拖著趙天海行上刑臺。
楚聿修抓起桌上令牌丟于地上,薄唇微啟:“斬!”
“睿王,我是朝廷命官,按照天鷹國律法,你不能就這么斬了我!”趙天海拼命扭動身軀掙扎,面色煞白如紙。
“慢著!”楚聿修抬手制止儈子手:“趙大人所言極是,按照天鷹國律法,六品以上官員犯案,不得立即處斬,需得押送至鷹都審判,您是正四品大員,本王斬不得?!?/p>
聞言,趙天海停下掙扎的動作,明顯松了口氣,胸腔劇烈起伏,面上肥肉不住顫動:“對對對,睿王英明?!?/p>
“不是吧?”
人群中響起噓聲,群情激奮道:“睿王,宋大人都判他死刑了!”
“你們這是官官相護!”
“不過。”楚聿修話鋒一轉(zhuǎn),冷笑道:“律法只說不能處斬,卻沒說不能凌遲?!?/p>
此言一出,菜市口再度安靜下來。
趙天海面如死灰,整個人如一灘肥肉癱倒在地,余下未被押解上刑臺的官商亦是面色蒼白,不住地往下冒著冷汗。
“文竹!”楚聿修沉聲喚道。
“是!”文竹領(lǐng)命上前,朗聲道:“凌遲血腥,在場未滿十五歲男女立即退散,退至三十丈開外!”
言罷,他一揮手,立即有官差向著圍觀人群以及周邊商鋪、酒樓茶肆行去。
楚聿修眸色沉沉,目光不曾偏轉(zhuǎn)半分。
他知道,南面的酒樓之上,太子和宋清源正在看著這一幕,北面的茶樓之上,綿綿亦在看著這一幕,只不過,她是被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