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文瑜登時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那小姐現(xiàn)在要”
“先歇著吧,左右這一時半會也捋不出頭緒?!标惥d綿稍稍活動筋骨,困乏地打了個哈欠。
車馬顛簸大半個月已是疲憊,才到天水城又同太子過招,可謂是耗盡她最后一絲精力。
回到房中,簡單梳洗一番,陳綿綿倒在床榻上沉沉睡去。
半夢半醒間,原本溫暖的手腳溫度散去,腹部傳來陣陣鈍痛。
陳綿綿打了個哆嗦,無意識地收緊被子,將自己蜷成小小一團(tuán)。
只是她蜷縮著,腹部的痛感非但沒有散去,反愈發(fā)尖銳。
陳綿綿徹底從夢中清醒過來,沒等出聲喊人,痛感便排山倒海襲來,仿佛有人重拳捶打著她的腹部。
冷汗涔涔自額際滾落,痛得她腦海一片混沌,全然發(fā)不出聲音。
陳綿綿意識逐漸渙散,整個人軟軟癱倒在床榻上。
“怎么這么多血?”
“小姐!小姐!”
恍恍惚惚間,她似乎聽得文瑜急切的聲音,似近在跟前,又似遠(yuǎn)在天邊。
疼痛尤在折磨著身體,陳綿綿一會能聽到聲音,一會聽不到聲音,到最后,一切又歸于黑暗。
再醒來時,屋里透著橘光,辨不清清晨黃昏。
她身子叫被子嚴(yán)嚴(yán)實實包裹著,腹部似有什么暖呼呼的東西壓在上頭。
陳綿綿不舒服地動了動身子,肩膀叫一只大掌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