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尚言拽著女兒的手腕,任憑她掙扎,一把將人推入臥寢中:“來人啊,上鎖,把大小姐鎖起來!”
“是!”丫鬟應(yīng)聲,手腳麻利地將房門鎖上。
“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陳錦繡“砰砰”拍著門板,可無論她怎么呼喚,屋外就是沒人應(yīng)聲。
直到她喊得累了,這才停止鬧騰。
忽的,屋外傳來冬兒壓低的聲音:“小姐,你在嗎?”
“冬兒!”陳錦繡撲到門板上,急切道:“你快放我出來。”
“噓,小姐小聲點,奴婢是偷偷跑來的?!倍瑑簤褐曇簦瑒竦溃骸靶〗?,奴婢看,老爺是反應(yīng)這么激烈,八成是害怕您叫窮小子騙了去?!?/p>
“那公子不是窮小子!”
“奴婢當然知曉那公子不是窮小子,可老爺不知曉呀。”冬兒聲音壓得愈低,安撫道:“小姐,您也別和老爺硬碰硬,您呀,一會先同老爺服個軟,問清楚老爺為什么反應(yīng)這般激烈,不就得了?”
“要是老爺實在不同意,您先將人穩(wěn)住,咱偷偷溜出府找夫人,夫人最是疼您了,只要您開口,她當日便能幫您把親事訂下,到那時,老爺便是不同意也沒轍。”
冬兒所言句句在理,陳錦繡聽罷,也就沒再繼續(xù)鬧下去,轉(zhuǎn)而盤算著一會父親回來應(yīng)當如何說服他。
另一邊,為了舒緩心情,同時釋放腹腔那股子邪火,陳尚言去花樓招了五個水靈靈的姑娘。
氣氛正濃,沒等把姑娘們的衣裳扒了,壞消息傳來——驢三等人毆打陳文輝一事叫陳綿綿撞破,馬二被一棒子打得腦袋出血,現(xiàn)在正在醫(yī)館里包扎。
霎時間,陳尚言心中邪火更甚,全然沒了玩女人的心情。
雖然陳文輝不是錦繡喜歡的男子,打沒打成不重要,可這種叫同一個人三番兩次落臉的感覺實在不好。
陳綿綿明知馬二是他的人,動手給一棒子也就罷了,還險些將人踹得不能人道,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