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么,這叫一百步笑十步。
楚聿修有些意動,忍不住將人摟入懷中,對著那紅彤彤的面頰親了又親。
陳綿綿瞬息止住笑,手腳鎖住男子,眼瞼止不住地顫。
“呵!”楚聿修愛憐地?fù)嶂鴳阎腥藘旱那嘟z,啞聲道:“你若是緊張,倒也不必難為自己。”
“你才緊張呢。”陳綿綿將人摟得更緊,嘴硬道:“我就怕你沒那個膽?!?/p>
“我的確沒那個膽?!背残迖@了聲,語氣中透著幾分惋惜。
她太小了,若她這具身體再大些,也許他就有那個膽了。
也可能,哪怕她如今已及笄,他依舊沒那個膽,畢竟二人未成親,他要了她,是對她的不負(fù)責(zé),會毀了她對洞房花燭的美好想象。
“我就知道!”陳綿綿得意地?fù)P起腦袋,拿手去戳男子面上軟肉:“呆子!”
“呆子?”楚聿修挑眉,擒住那作惡的小手:“你說本王是呆子?”
“在我面前是個呆子?!标惥d綿掙開手,對推著男子面頰,直將那張俊臉推至變形,薄唇金魚般噘起。
她憋著笑,肩膀一聳一聳。
楚聿修由著她胡鬧,漏風(fēng)地說話道:“爺分明是兇狠的大老虎”
霎時間,陳綿綿笑得東歪西倒。
末了,見男子端正坐著,她使壞地伸出小手,將人拉倒在床榻上。
四目相對,陳綿綿撲入男子懷中,撒嬌地蹭著他的胸膛:“楚聿修,我最近壓力好大呀!”
“怎么了?”楚聿修關(guān)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