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你準(zhǔn)備用多少錢讓利茲起死回生,又用多少錢來讓利茲復(fù)興?”
許銳鋒扶著浴室的玻璃門說道:“我啊……”
嘀、嘀、嘀。
嘀、嘀、嘀。
這邊電話還沒說完,那邊第二通電話又打進來了,當(dāng)許銳鋒看見一個完全陌生的電話號碼,這才和謝赫說道:“謝赫,我接個電話,一會兒給你打回去?!?/p>
于是,他再次按下了接通鍵,謝赫的電話被自動掛斷后,第二通電話打了進來。
“許先生,請問您離開利茲了嗎?”
“哦,我是杰拉德?!?/p>
他怎么會給自己打電話?
他的電話號碼,是雙方進行交涉時,由阿布扎比方面標(biāo)注在文件上發(fā)過去的,可這個時候把電話打過來……
許銳鋒那緩緩翹起的嘴角比ak還難壓!
“還沒有,我正準(zhǔn)備洗澡,聽說一會兒負(fù)責(zé)采訪我的主持人是位漂亮的女士,不能失禮?!?/p>
電話另一端,明顯沉默了片刻,這才緩緩說道:“許先生,麻煩您推遲一下采訪,在此之前,請先和我、以及利茲聯(lián)的董事會進行一次接洽?!?/p>
“您從埃蘭路離開之后,我們立即向董事會匯報了所有情況,盡管我們一致認(rèn)為您即將要做出的行為非常不道德,但必須實話實說,我們對您身后財團能給與的資金支持十分在意。”
這不就給打老實了嗎?
你早這么實誠,一開始就實話實說,能有眼下這一出么?也對,要是一開始就實話實說,那還是商人么?
“許先生,我現(xiàn)在就在公司,和董事會大部分成員在一起,只有少部分成員由于個別原因沒有出席緊急會議,我代表董事會,有一些問題,想要和您再次交涉?!?/p>
“可以。”
許銳鋒站在浴室內(nèi),身上的水滴都快干了,只有頭發(fā)還濕漉漉的,可整個人的狀態(tài)卻如同打了雞血,亢奮急了。
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掌控這么大的項目,即便是有了穿越者的先知先覺,那也應(yīng)該非常謹(jǐn)慎才對。只要這次計劃成功,他就算是有了一份成績,日后即便是離開了阿布扎比,也有去其他地方混口飯吃的資格了。
“我們想知道阿布扎比集團對收購利茲聯(lián)之后的整個后續(xù)計劃。”
許銳鋒沉穩(wěn)的反問:“以什么身份?”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們以利茲聯(lián)董事會的身份,在本次收購計劃結(jié)束后,你們就已經(jīng)沒有問詢的資格了;”
“相反,若是你們以利茲聯(lián)球迷、死忠的身份,我倒是覺得,我有必要向你們說清楚?!?/p>
電話的另一端再次陷入了沉默,許久之后,才傳來一個仿佛‘吃了敗仗的將軍’般的聲音回應(yīng)著說道:“我們愿意以一個球迷的身份,來知曉這一切。”
“我們想知道在所有球員都不愿意于這個時期加盟利茲聯(lián)的情況下……”那是一個長久的深呼吸,像是必須要面對失敗一般說道:“您還有什么能力來力挽狂瀾?!?/p>
這個說話的人不是杰拉德,更不是里茲戴爾,而是另外一個相對陌生的聲音。
許銳鋒奇怪的問道:“敢問您是?”
“鄧肯,唐-里維的兒子,鄧肯-里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