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剛好的痛感,戚素揚蹙了蹙眉,秦慎予著力舔啃上去,戚素揚依舊不吭一聲,只有無法壓抑的起伏焦躁的氣息,曾經(jīng)有過那么多xingnu,沒有一個像她這樣不受調(diào)教的。戚素揚恨他入骨,每次只要秦慎予一叫她“小綿羊”她便知他來了性致,他想要讓她變成他的奴隸,她偏要強忍著不給他一絲回應(yīng)。他解開她腳上的鎖鏈,拉高,掛到鐵架中間的位置,她雙腿姿勢形成一字,秦慎予挺身用力進入。
“我的小綿羊怎么shi成這樣了?!彼谒眢w里一邊沖撞著,“說,喜不喜歡我的大雞吧干你?!彼昧ο蛩w內(nèi)挺進,貫穿到底的痛感讓戚素揚叫出了聲。
“林向晚跑了,”他繼續(xù)剛才的力道操弄著她“她去哪了?”
戚素揚痛苦的shenyin著,“我…我不知道…”被他搓磨得句不成句。
“她害的兄弟不睦,依我說,就應(yīng)該找到她后,把她殺了以絕后患,你說是不是?”
這是他第二次說要殺了林向晚,戚素揚忿忿地看他一眼,“chusheng!”
秦慎予聽了反倒大笑起來,“小綿羊要乖乖的,你要是敢跑,那我就真的大開殺戒了,就從方耘開始?!?/p>
結(jié)束了漫長的折磨,戚素揚疲憊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鎖上門,鉆進衣帽間找到備用手機,給林向晚打去電話,關(guān)機。她又發(fā)了條微信“姐們兒,恭喜你終于自由了!”
翌日,戚素揚被秦慎予帶到盛世12樓,她推門走進魏晉的辦公室,煙斜霧橫,她被嗆得捂住口鼻,魏晉坐在紅木桌前,眼眶凹陷下去,眼球遍布紅血絲,一臉胡茬?!澳懵?lián)系到她了嗎?”
戚素揚搖了搖頭“她關(guān)機了?!彼麌@了口氣,瘦長的手緊握成拳頭,骨節(jié)分明?!八懔?,你走吧?!?/p>
她沒有多勸什么,走出門去,喘了口氣,翻看備用手機,終于收到了林向晚的回復(fù)“他還好嗎?”
“不好。”戚素揚想了想又發(fā)了一句“他都快瘋了。”
林向晚打開手機看到魏晉的打來的那些電話,哭到呼吸困難,看到戚素揚的回復(fù)更是心痛到窒息,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走進洗手間用涼水洗了洗臉,克制自己平靜下來。
猶豫了許久,撥了他的電話,通話等待音不足一聲,他便接通。
“向晚!”聽到他的聲音,林向晚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她沉默著任眼淚滑落。
“對不起…”她不知道為什么要道歉,總覺得自己的離開讓他計劃的有她的未來落空了。
“回來吧?!彼淦菓┣蟮恼Z氣中總是帶著不可違逆的迫使。
“對不起?!彼粫厝?,與其在他身邊患得患失奢望寵愛,不如自己先抽身而退。
“你真以為我找不到你嗎?”他的聲線陡然轉(zhuǎn)冷?!澳悻F(xiàn)在住酒店嗎?”
“我用的別人的身份證…你查不到我在哪。”
電話那頭訕笑出聲“林向晚,你的聰明都用在我身上了?!?/p>
“你不在廣深對吧。”林向晚被他的話嚇得一身冷汗,他如此了解她。
“魏晉,”她話鋒一轉(zhuǎn),“你要活著的我還是我的尸體?!甭曇魳O輕,像是縹緲虛無的云。
“你什么意思?”
“我現(xiàn)在站在樓頂上,20多層如果跳下去,不知道能不能留個全尸?!彼Φ?。
“林向晚,你最好不要威脅我!想想你的家人…”
“對,魏晉,”她打斷道,“我料到你會用家人脅迫我,但你更應(yīng)該清楚,你要的不過是我,如果我死了,我的家人對你也沒有什么意義,從25樓到地面的速度,應(yīng)該比你找到我的家人來威脅我的速度要快多了?!蔽簳x那邊沉默了,她從未真正順從過,他愛的就是這樣的她,從跟他在一起開始,她就計劃著離開,她終于得逞了。
良久,魏晉無奈笑道“林向晚,你最好把自己藏得嚴實一點,別讓我找到你?!边@個國家很大,想找到一個人都是大海撈針,但對于他而言,只要她還活著,就是時間長短的問題,最長也不過一兩年的光景,只是這一兩年他的心緒該怎么排解。
“放過我吧魏晉!”她哽咽著“你要是能讓我自由,我會感激你的?!?/p>
“再見面時我希望我們可以坦然一點分開,不要再聯(lián)系我了,這個號碼我也會去銷掉,再見吧!”說完,她掛斷電話,“我愛你,魏晉,我愛你…”她一遍遍地述說著,靠著墻滑坐下去,痛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