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zi都十七歲了,一kou一個報仇,我心慈手ruan,先殺
記憶
了后剁的手,給他扔山上了,也算是給嫂子報仇了?!?/p>
“慎予,”魏晉道“馬上著人去找,尸體處理干凈。”
林向晚那一剎那猶如一刀割在心口,對,她并不是被車撞了,她想起了那夜的折磨,想起了魏晉給她帶來的傷害,她居然能忘記,居然能與他朝云暮雨,居然能同意跟他結(jié)婚,她的一切苦難都是由他而來,她竟然能忘得一干二凈,她想離開,轉(zhuǎn)頭撞到桌子上,跌倒在地。
房間門被打開,魏晉看到坐在地上,淚流滿面的林向晚,“向晚?!彼呓A窒蛲韽男牡桌锷鰬忠?,這一群人都是兇神惡煞,對跟她弟弟一般大的孩子說砍就砍說殺就殺,這個結(jié)果即便對她而言確實解了大恨,她依舊怕,她落入他手中亦逃不過任她宰割的命運。她迅即起身,不顧著還沒有完全恢復(fù)的腿瘋了一般,踉踉蹌蹌向門口奔去。還未跑到門口,就被魏晉強行抱起,林向晚掙扎起來,“放開我!別碰我!”其他人不明所以,只能在一旁等著適時幫忙,但魏晉并不需要幫助,他緊緊束縛著她,將她抱進二樓的房間。
魏晉將她放到床上,林向晚起身躲到墻角,他上前“向晚…”
“不要叫我,”她堵著耳朵,大聲說“別過來!”魏晉不顧她的吶喊,走到她身邊,雙手死死扣住她的肩,“魏晉,為什么你不肯放過我!”
“你記起來了,是嗎?”他抓握住她的手腕。
“我想不通,為什么是我!”她雙手揮舞著想要掙開束縛“為什么會是我!你為什么要這么懲罰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魏晉緊擁住她,嘆道“向晚是我的錯!”林向晚用力地咬住他的肩,魏晉任她如此發(fā)泄。許久,她口中漫過一絲血腥味,她松開,雙手垂下來,眼神空洞,只余絕望。她不敢再回想那晚發(fā)生的事情,若不是因為魏晉,她不會遭此劫難,他卻在自己最愛他的時候和別人在她沒有資格出入的地方肆意地纏綿床笫,又在心里有別人的時候晝夜不分與她zuoai。林向晚苦笑著,她覺得自己好像被引誘著獻祭了一樣,在這個男人的股掌之中毫無抵抗能力。魏晉的一切就像是一個夢魘,壓在她心里,讓她透不過氣。
“魏晉,放過我好不好?!彼凉M眼哀求,“我知道你愿意跟我結(jié)婚是在補償我,但是我真的不需要你的補償?!?/p>
“向晚,我娶你是因為我愛你?!彼粗难劬?。
林向晚諷刺地笑道“你真的愛我就不會跟別人上床。”還未說完,不爭氣的眼淚簌簌流下,止也止不住。
“對了,分手費你都給好了,郝檬的是五萬,而我是五十萬…謝謝你讓我知道我這么值錢。”
“林向晚,你就這么想離開我?”聽她不分是非的說辭,魏晉心底的怒火被勾起。
“你愛陳安安嗎?”林向晚反問道,對于這個問題,她很是在乎,哪怕她能感受到他心里或許是有過陳安安的,畢竟人非草木,她仍然想知道一個他給的答案。
“我只愛你,林向晚!”魏晉扣住她的下頜,眼底盡是厲色,仿佛要將她吞噬,他想要她,雖然林向晚依舊倔強,但魏晉已經(jīng)體會到了她的在乎甚至是吃醋,他想用身體征戰(zhàn)她,讓她臣服。他掏出手機,撥通電話“海龍,備好車,下午回常定。”
林向晚感受到魏晉的態(tài)度很明確,不容抵抗,她還是不知死活地去探他的深淺“我不想回去…”她不知道要怎么在他身邊,多一秒都讓她的覺得窒息,“放我走,求你放我走吧?!?/p>
魏晉沒有什么耐心再去安撫她,他輕撫上她的臉,林向晚蹙眉躲開,被他狠狠鉗制住,貼上她的耳朵,輕吻她,柔聲說:“林向晚,你別忘了我們是合法夫妻,另外,”他看著她,眼睛黑得深不見底“想想你的家人,尤其是你弟弟?!?/p>
林向晚驚愕不已,是的,在魏晉面前,她只有接受的份,她拿什么去反抗,如今雄州市也是他的皇中之物,她唯一的軟肋被他捏在手里,只能像提線木偶一般由他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