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本來不愿意將時家牽扯其中的,可既然時家怎么都避開不了,他也不會硬要倔著來。
而且,有時家出面,的確比他親自處理,要更省事一些。
“早聽你爺爺說,你是時家年輕一輩中最出色的子孫之一。我以前還不太清楚,今天見了,才知道你爺爺果然所言非虛?!蓖趵腺澷p的看著時澤,“行吧,這事兒就交給你了!至于我的要求,我剛剛已經(jīng)說了。不管你能不能辦到,舅公都記下你這份心了?!?/p>
時澤寵辱不驚的笑道:“那是爺爺和舅公抬舉我呢,我可不敢當(dāng)?!?/p>
他和褚凝一起,半扶著王老去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
時澤并沒有當(dāng)著王老的面和席家人交涉,而是把席家人帶到了花園里面去談。
其他的時家人也跟著走了出去。
屋子里沒了外人,褚凝好奇的問道:“師傅,你怎么知道,你書房里的梅瓶,是被席琨偷走了的???”
孟東岳聞言也緊緊的盯著王老看。
他連王老書房里丟了東西的事情都不知道呢,要不是剛剛王老和時澤說起,他壓根兒就還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想想剛才的時候,他們連書房的門都沒有進(jìn),王老竟然就知道自個兒丟了東西。這得是多高明的眼力和觀察力,才能夠注意得到啊?!
還有小師妹,她對這事兒一點兒也不好奇嗎?聽她那語氣,好像她早就知道了這事兒似的!
面對如此淡然的褚凝和王老,孟東岳驟然有種他們倆是成熟穩(wěn)重的成年人,而自己則是個懵懂無知的小孩子的感覺。
“我本來也是不知道的。”王老想想好氣又好笑,嘆氣道,“可席琨那上躥下跳的樣子,就差沒在他額頭上貼個‘壞繭’的標(biāo)簽了,讓我想不知道都難!”
一時間,眾人都有些無語。
孟東岳想想席琨之前在餐桌上的表現(xiàn),覺得他這人雖然有壞心眼兒,但還真不是能做成壞事的人。
沒過多久,時澤就帶著席琨回來了。
至于其他的人,仍然在花園里,并沒有返回。
或許是為了避嫌,也或許是單純的不想看到席家人丟臉的一幕。
也不知道時澤帶席家人出去之后到底都說了些什么,此時的時澤仍然是一臉平靜,席琨卻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似的,整個人焉頭搭腦的,一點兒精神氣都沒有了。
眼尖的褚凝還發(fā)現(xiàn),低著頭的席琨左臉?biāo)坪跫t了一片,仔細(xì)看的的話還能看到隱約的巴掌印。
咦,他這是,挨耳光了?
時澤將席琨帶到了王老面前。
王老一臉的冷漠,顯然對席琨仍然十分厭惡。
“舅公,對不起。”席琨噗通一下在王老面前跪下,把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您書房里的梅瓶,是我一時貪玩兒拿走的,只是想跟大家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會鬧出這么大的亂子來。我知道了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原諒我吧……”
☆、跪地求饒(四更)
看著席琨在自己面前哭成了狗,王老半點反應(yīng)也沒有,也沒有開口叫席琨起來。
周圍人也沒有出聲。
客廳里除了席琨委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