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o震在看見時縉后腦海里冒chu來的雙雙出手
褚凝好笑的看著時縉。
沒想到看起來嚴肅正經(jīng)的時縉,還能有這么促狹的時候。
不過,她也很好奇時縉到底打算做些什么。
褚凝乖乖的去了時縉的車上坐著,遠遠的看著時縉站到了高震面前。
時縉的個頭本來就很高,加上他常年訓(xùn)練,穿的又是簡單的t恤,混身上下的肌肉簡直不用多看,就能夠讓人猜到其中的力量,并深深為之動容。
面對這樣充滿了危險性的男人,高震莫名的有些認慫,腦袋不自覺的低了下來,連肩膀也跟著垮了下來,簡直就跟個等著受訓(xùn)的小學(xué)生似的。
高震自己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幼稚的狀態(tài),又強撐著抬起了頭,努力讓自己有勇氣和時縉對視。
只是他剛剛和時縉的視線對上,就仿若看到了一道實質(zhì)的銳光似的,直直的戳進了他的眼睛里面,讓他渾身一震,額頭上立馬就冒出了細細的冷汗,嚇得他連話都不敢說了,更不敢再去看時縉的眼睛。
褚凝不知道時縉到底和高震說了什么,她只看見時縉似乎剛說了兩三句話,高震就不迭的點頭,一副在老師面前老實受教訓(xùn)的模樣。
尤其是高震僵立在原地的那個樣子,看著就讓人覺得同情。
褚凝總覺得,要不是高震繃得住,只怕都快要哭出來了。
時縉并沒有和高震多說,他很快就轉(zhuǎn)身朝褚凝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就算這樣,高震也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原地站著,一動也不敢動。
但看得出來,他的緊張狀態(tài)已經(jīng)松緩了不少。顯然時縉的離開,讓他大松了口氣。
“你到底都跟高震說了什么?。俊睍r縉上了車,褚凝看了一眼窗外不遠處仍然沒有動彈的高震,忍不住問道,“我看他那樣子,怎么好像挺怕你似的?”
這要讓不知情的人見了,還以為時縉剛剛對高震威脅恐嚇了呢!
時縉發(fā)動了車子,不在意的道;“他叫高震?這么短的時間,我能對他說什么???就是告訴他說話要有依據(jù),別做什么蠢事,免得最后反倒丟了他自己的臉。剛好這家伙還算有點兒腦袋,我一說他就轉(zhuǎn)過彎來了,還跟我保證,說他以后肯定不會再犯蠢了?!?/p>
褚凝毫不客氣的給了時縉一個白眼兒。
她要是真相信了時縉說的這番鬼話,那她就是個傻子!
時縉也不生氣,只傻呵呵的笑。
褚凝拿他沒轍,也就不追問了。
“對了,你這次回來,又是請的假?”褚凝問道,“能在漢州待幾天???”
“只能待兩天?!睍r縉有些歉意的道,“這次不是請假,是有任務(wù)。不過這次的任務(wù)很輕松,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