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褚英略的目光終于從時縉身上,轉(zhuǎn)移到了孟東岳身上。
時縉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
孟東岳眼中的笑意卻是更深了。
褚凝給了孟東岳一個警告的眼神。
孟東岳一頓,最終還是決定改變主意,不要和小師妹作對好了。
不然的話,就小師妹那捉摸不定的作風,他不知道,自己要是得罪了她的話,是不是在自找麻煩。
☆、護女狂
有孟東岳在一旁半露底半幫腔,褚英略很快就對時縉的個人情況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而在知道這些情況之后,褚英略對時縉的印象也更好了些。
當初兩人一起在京城共事的時候,其實褚英略就對時縉非常欣賞。不過兩人不屬于同一個交際圈子,那次工作后也沒再碰過面,褚英略就慢慢的將時縉給拋到了腦后。
沒想到,今天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再次碰面。
褚英略看看時縉,眼角的余光在他有些微微發(fā)顫的手臂上停留了兩三秒,這才溫柔的對女兒道:“褚褚,你和時中校既然早就認識了,怎么也不跟爸說一聲???”
褚凝一邊將父親愛吃的菜色擺在他的面前,一邊隨意的道:“這有什么好特意說的?我的朋友那么多,爸你也不見得就認識幾個???對了,時縉現(xiàn)在不是中校了,他前段時間剛剛升職了,現(xiàn)在是大校!”
褚凝的態(tài)度太過平常,讓原本已經(jīng)多想了的褚英略不由得又把心里那點懷疑給按捺了下去。
不過,時縉竟然升職了?
據(jù)他了解,時縉今年也才剛?cè)畾q而已。
三十歲的大校,雖然不算絕無僅有,但也已經(jīng)非常難得了。
而且,時縉竟然是漢州人。
在漢州,他所知道的時家,只有一個。
從時縉和孟東岳的交情來看,很顯然,時縉就是出自于他所想象的那個時家。
女兒和這樣的時縉竟然是朋友,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原來時大校已經(jīng)升職了?真是可喜可賀?!瘪矣⒙宰炖镎f著恭喜的話,可眼神里卻半點喜色也看不到,反倒是警惕色更濃了。
此時的時縉已經(jīng)勉強鎮(zhèn)定下來了。
至少,這場面的功夫,他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