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箐更是被嚇的變成縮tou鷓鴣,都不敢和舒父對視,但嘴里還囁喏dao:
“可女兒實在不忍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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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每月都只用五兩銀子,實在不行,女兒就厚著臉去找太子殿下求求情,說家中實在是連付下人的銀錢都沒了,請求他準許我們用那些聘禮,父親覺著這樣可好?”
“閉嘴!誰說為父每月只能用五兩銀子,府里還不至于窮的要用太子殿下送來的聘禮,就是丞相府再不濟,也沒窮到用不起下人的地步,只有你,每月只能有五兩銀子的月銀!”
舒箐驚得抬起頭,瞪大著清靈的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舒父:
“父親,您就算在不喜歡女兒,身上流的也是您的血,難道在父親心目中,女兒的存在就和府中的下人一般嗎,連月銀都和丫鬟一般,只配每月用五兩銀錢嗎?”
“你還好意思說!是誰今日花了十萬兩白銀,買了個假玉,若不是運氣好,今日你以為你能全須全尾的出宮嗎,為父若是再任由你胡亂花銀錢,早晚連整個丞相府都要被你給敗掉,說不定你還會惹出什么事,連累了我們一家老小都跟著人頭落地,你犯了那么大的錯,竟然一點都不知道悔改!”
舒父被氣得臉紅脖子粗,舒易煙和寧氏適時的幫著撫著背順氣:
“父親,快些消消氣,別為了這些雜事氣壞了身子,大夫說您身子不跟利,一定要戒躁戒怒呢。”舒易煙說著,轉(zhuǎn)向舒箐,臉上帶著責怪:
“姐姐,你怎么能惹父親生氣呢,快些向父親道歉。”
心里非常開心舒箐惹得父親更加厭惡了。
道歉?
意思是要她妥協(xié),每月只能花五兩銀子,而她舒易煙卻想用多少就用多少,甚至還能得到不下十萬兩的玉花燈?
:不用監(jiān)視?
舒箐心中冷笑不止,面上表現(xiàn)的委屈:
“女兒才回府兩年,哪知那家玉晶店竟連丞相府的嫡女都敢欺瞞。況且皇上和皇后娘娘都不計較了,也答應(yīng)要請人來府中教導女兒,女兒本就因為衣著和首飾低廉,被不少姐妹取笑。為此沒少丟父親和太子殿下的臉,父親現(xiàn)在還要這樣克扣女兒銀錢。難道父親也巴不得女兒出門穿著粗布,帶著假玉簪。就連胭脂水粉都用最劣等的殘品嗎?”
“你、你!”舒父氣得一個倒仰,話都要說不利索了。
舒箐卻在這時再加了一把火:
“太子殿下已經(jīng)敲打女兒。若是女兒再讓他丟臉,就要退女兒的親,女兒對太子殿下早已不能自拔,若是要退親,女兒寧肯不活了,不管如何,若是父親堅持每月只給女兒五兩銀子。女兒只能厚著臉去向太子殿下要銀錢了,相信太子殿下不會像父親一般,不怕女兒丟了他的臉面?!?/p>
“你敢!孽女、孽女?。 笔娓钢钢骟?。氣得直哆嗦??墒骟鋮s表現(xiàn)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更的模樣。
寧氏和舒易煙雖然高興舒箐被舒父罵,但也沒打算丟臉丟到太子府去。暗地里對著舒父使眼色,這種情況下,只能先妥協(xié)。
舒父也被氣得腦子一團亂,就連看一眼舒箐,都氣得頭疼,只能鐵青著臉妥協(xié):
“還不快滾去告訴管家,以后月銀恢復,還有,你要是敢去找太子殿下要銀錢,為父把你的腿打斷?!?/p>
“謝謝父親,女兒自然不會輕易去找太子殿下?!?/p>
舒箐瞬間巧笑嫣然,那張臉越發(fā)明艷動人,甚至讓舒父以為看到了記憶中那抹讓他恨極又愛極的臉,可舒箐那話里的意思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