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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朦朧,北風(fēng)在漆黑的夜里呼嘯,與溫暖靜謐的內(nèi)室隔出兩個世界。
楚楚睡到半夜,做了個噩夢,夢里都是那把染血的匕首。她心悸不已,驚醒后看到身邊的賀時霆,心緒才逐漸緩和。
屋里明明很暖和,她的手腳卻冰涼地不像話。
楚楚委屈地抿著唇,拋棄自己身上的團花錦被,鉆到賀時霆的鴉青云紋被中去。
賀時霆的被窩果然更暖和些。
楚楚一鉆進去,就忍不住靠近賀時霆,把手腳擱在他身上取暖。
抱著賀時霆,有了安全感,又很暖和,楚楚舒服地蹭了蹭,閉上眼睛朦朧地睡去。
她睡覺也不安分,動來動去地,突然摸到一個更手的東西,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什么東西呀?湯婆子嗎?
楚楚覺得硌手,不太高興地推了推那個湯婆子。
她腦子一片混沌,忽而又覺得這湯婆子太更,擔(dān)心它更著賀時霆,于是摸索著想把它拿出來。摸著摸著,差點把賀時霆的褻褲解開。
褻褲?
楚楚有些清醒過來:賀時霆從來不用湯婆子的。
她摸著火熱的那處,思索起來。這個敢感的位置……難道就是這里,藏著男子和女子不同之處的秘密?可具體是什么秘密,她又不甚明白。
楚楚的心跳得很快,她好奇地摸了幾下,又莫名地有些羞,沒有再動。
可她實在好奇,忍不住再次摸了摸。
沒摸出什么來。
楚楚想鉆進去看看。
她隱約知道這樣不對,可她被賀時霆寵壞了,有種無論自己對他做什么,他都不會氣惱的底氣。
于是禁不住誘惑的楚楚,小腦袋一點點從被子外縮進被子里,就差鉆到賀時霆腰腹處去瞧了。
賀時霆哪里還睡得著。
他的喉結(jié)劇烈滾動,灼熱的大掌握住楚楚作怪的手,眼眸漆黑得不可見底。
“寶寶,你在做什么?”
楚楚正做壞事呢,突然被抓包,嚇得閉上眼,“寶寶在睡覺!”
賀時霆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像是忍無可忍般,把楚楚從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