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兩個臭皮匠,自然就還是兩個臭皮匠,沒有任何要產(chǎn)生質(zhì)變的意思。
他們連著下了兩盤,兩盤都是她跟周清蘭輸。
沈珠楹鼓鼓嘴,好勝心徹底被激發(fā)出來了。
老太太卻擺了擺手:“不行,年紀大了,熬不下去了,你們年輕人繼續(xù),繼續(xù)?!?/p>
這樣說著,她沖兩人曖昧地笑了笑:“繼續(xù)啊?!?/p>
隨即便轉(zhuǎn)身回了臥室。
“還玩嗎?”傅斯灼把棋子一一收回,隨意問道。
“怎么不玩?”沈珠楹叉著腰,耍無賴似地道,“這回你要先抽掉兩個車和兩個炮?!?/p>
頓了幾秒:“馬也抽掉一個吧?!?/p>
傅斯灼彎了下唇,倒是都順著她:“可以?!?/p>
之前兩盤,傅斯灼幾乎是用壓倒性優(yōu)勢很快就取得了勝利。
但是這一盤……
或許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兩個人下得竟然也還算是有來有回。
每吃掉他一個棋子,沈珠楹就要小小的開心一次。
下到最后,局勢越來越膠著,兩個人都沒什么棋子了。
沈珠楹看著眼前這盤殘局,眉頭緊鎖,不自覺咬唇。
然后她眼睜睜地看著男人把棋下到了一個讓她意想不到的地方,眼睛便亮了亮。
“確定下這兒了?”沈珠楹故作高深。
傅斯灼頓了頓,拿起棋子似乎是想悔棋。
“不行!”沈珠楹立刻將他的手按住,“落子無悔!”
少女眼底劃過一抹狡黠,立刻把車移動三格。
“將軍!”
敗局已定。
傅斯灼失笑,一臉遺憾:“我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