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話,他拽起后方曖昧不清的小情人,頭也不回的攔車離開。
留下江晚梔站在道路上獨自面對。
春夜里的晚風(fēng)吹起江晚梔耳側(cè)的長發(fā),細(xì)雨落在她卷翹的睫毛上,撐著傘的男人站定在她面前,近在咫尺。
江晚梔來不及閃躲的目光,和男人在半空中交匯。
西門禮臣瞳孔漆黑,三年的時間蛻變,五官生的越發(fā)立體深邃,西裝革履,寬肩窄腰,成熟男人的性張力仿佛要溢出嚴(yán)絲合縫的襯衫,隨滾動的喉結(jié)迸發(fā)。
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還是長得那么爽。
西門禮臣骨節(jié)分明的手死死的握著傘柄,仿佛只要他微微松手,手中的雨傘就會不由自主的向女人的方向傾斜。
他恨她,恨極了她。
又怎么會為她撐傘?
西門禮臣盯著她的眸色晦暗,薄唇的弧度微揚,不緊不慢的口吻蘊(yùn)藏深意。
“有想我嗎?前、女、友?!?/p>
江晚梔只覺得這個稱呼諷刺,卻也沒錯。
他們大學(xué)期間在一起過,沒多久分了。
她甩的他。
被記恨是難免的。
江晚梔微頷首,直入正題:“西門先生,今天的車禍責(zé)任在我,給您造成困擾,很抱歉。”
聽到她口中的稱呼,西門禮臣眼底泛起一抹可笑之色。
西門先生?好新鮮的稱呼啊~
幾年不見,他的小前女友可真是生疏呢?
不過是不是也說明,她至少沒把他連名帶姓的忘了。
他抬腿走近她,寬闊的黑傘不知是有意無意,替女人遮了雨。
西門禮臣蠱惑的狐貍眼輕挑,緊盯著她,修長的手指克制的握緊,喉結(jié)滾動時低沉的嗓音字字清晰的傳出。
“抱歉沒用。”
“你,要對我負(fù)全責(z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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