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敝茏雨恳Я艘Т?,陰陽怪氣道:“你不是說江晚梔高中的時候偷偷喜歡過你嗎?她為什么不肯幫我們?”
陳易盯著電梯鏡中自己的臉,自信的揚眉道:“放心吧,我已經(jīng)想到辦法了?!?/p>
以前他看不上江晚梔,只覺得是書呆子一個,沒想到這么久不見,長得越來越水靈了。
看得他心癢癢,還真想嘗嘗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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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
龐大奢華的游輪頂著夜色,緩緩行駛在維多利亞港灣。
足足有十幾層樓高的游輪內(nèi)部,群英薈萃,紙醉金迷。
中間是巨大的宴會廳,四周層層環(huán)繞,仿佛成了所有人的社交天堂。
身穿黑色高開叉旗袍的女人坐在角落,脖頸修長,氣質(zhì)清冷。一張無可挑剔的明艷面容,讓人甚至忽略了她身上佩戴的帝王綠翡翠首飾。
“梔梔,走,去那邊喝一杯?!鼻厥獍阉龔淖簧侠饋?。
江晚梔被帶到調(diào)酒吧臺坐下,閑來無事的聊道:“秦殊姐,你打算什么時候回京???”
她勾了勾耳邊的發(fā)絲,輕聲笑道:“其實吧,我不愛在京北待著?!?/p>
江晚梔疑惑,秦殊眼底劃過一絲不自然。
她解釋道:“一方面是因為我工作經(jīng)常出差,還有一方面嘛,回去總是被某個男人騷擾。”
“騷擾?”
“嗯哼?!鼻厥饽眠^調(diào)酒師遞來的金湯力雞尾酒,喝了一口。
“我把他睡了,在他十八歲當(dāng)天。”
“一直追著我要個說法呢。拒絕了也不聽,跟頭倔驢似的?!?/p>
江晚梔噗嗤一笑:“其實也能理解吧,畢竟人家好好一個純情小處男被你禍害了。能不記恨你嘛?”
秦殊扶額,還沒等她解釋,身后傳來義憤填膺的男聲。
“江?;ㄕf的對??!”
兩人回眸看去,遲梟雙手抄在西褲口袋中,出現(xiàn)在她們面前。
秦殊面色微變,只見男人看著她問道:“姑姑,你不覺得江?;ㄕf的很有道理嗎?”
秦殊并不打算回答,“不是讓你別來了嗎?”
“上次不是說了嗎。”遲梟笑著勾唇,靠近她的耳邊低語:“想你啊?!?/p>
“想你想得心肝痛?!?/p>
秦殊當(dāng)場就是一記眼神警告。
江晚梔看著他們交流,心里不由得想問西門禮臣有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