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掛腿。
江晚梔看著眼前畫報般的男人,指責的氣勢瞬間弱了大半。
“你剛為什么故意制造動靜?”
西門禮臣側眸看向她,手里捏著她的工作證。
“從你換洗衣服里掉出來的。”
江晚梔走過去,看見她隨意丟在臺子上的衣服,敞開的口袋,意識到她好像錯怪西門禮臣了。
她伸手要拿過工作證,男人手往后一抬,不讓她得逞的同時,扣著她的腰把人摁在懷里,語氣幽怨極了。
“寶寶,你這么冤枉我,我真的很難過啊?!?/p>
江晚梔撐著他的腰,理直氣壯的抬臉:“你要是不大晚上跑到我房間,我至于冤枉你嗎?東西還我?!?/p>
說著,她又要去奪那張工作證。
比她高出二十公分的男人在這件事上,想要玩她可謂是輕松至極。
只要西門禮臣不降下手,她根本就夠不著。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知不覺已經緊密無間。
西門禮臣單手攬著她整個后腰,翻身把她抵在洗手臺邊,他唇幾乎要貼上她。
“寶寶,親我一下就還你?!?/p>
“你冤枉我了,寶寶,你親親我,哄哄我好不好?”
江晚梔撐在大理石上的手泛白,艱難的呼吸干咽著。
她低著的眼簾下,視線盯著男人緩緩滾動的喉結,渴望,性感,難耐。
她承認她拒絕不了。
江晚梔踮起腳尖,紅潤飽滿的唇壓上去。
不出兩秒,她便想移開,男人寬大的手掌及時扣住她的后頸,強勢的占據。
工作證被遺棄在旁邊,西門禮臣單手托住她將人抱起,放在干燥的洗手臺上,親吻的唇密不可分。
鏡子里映射出旖旎風光。
她坐在洗手臺上,西門禮臣站在她的面前,擁著她,霸占她。
分開時,已幾乎失控。
西門禮臣埋在她的頸間低語:“梔梔,好喜歡你。”
喜歡到隨時可以為江晚梔淪陷。